荀吏想不太清楚,但是他知道有一個人絕對知道什麼地方比較合適,他找個了位置停了下來,拿出手機給秦觀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嘟嘟嘟嘟嘟嘟”
荀吏連續打了幾次電話都是忙音狀態,根本就沒有人接聽。
“不會吧,難道是昨天晚上喝太多了?總不能是出問題了吧?”荀吏眉頭微微一皺,昨天晚上鄭倌綺說把秦觀交給她就好了,所以他也算是放心了。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都已經快十一點了,他給秦觀打電話竟然沒有人接聽,這讓荀吏有點擔心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在打了五個電話之後,荀吏直接給鄭倌綺打了過去。
“嘟嘟嘟嘟嘟嘟”
“嗯?”聽著手機裡麵傳來的忙音,荀吏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不會吧?
難道說?
他們兩個昨天晚上在一起?
可是看秦觀那個樣子也不太像啊,要是秦觀敢往前走一步的話,那鄭倌綺估計早都要有孩子了。
況且秦觀都喝成那個樣子了,真要說他還能夠做些什麼荀吏是不太相信的。男人隻要真的喝酒斷片了之後,如果不是下藥那裡根本就不會有什麼反應。
“喂?”就在荀吏想要掛斷電話的時候,手機終於被接通了。
“嗯?c?怎麼是你接的電話?”荀吏聽的很清楚,接電話的聲音就是秦觀的聲音,如果說這個接電話的人在一分鐘前是秦觀的話那麼他還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問題是現在他是在給鄭倌綺打電話,接電話的人確是秦觀。
這樣一來就很不對勁了。
“”
在聽到了荀吏的那句話之後,電話的那邊直接沉默了。
“說話!老子聽到你的聲音了!”荀吏不知道秦觀現在在想什麼,但是他現在是真的有事情要找他。
“荀吏,出事情了。”在沉默了大概十秒鐘之後,秦觀才從電話那邊傳過來,並且他的聲音還很是疲憊。
“出什麼事情了?”
“我們在醫院,倌綺她流了好多血,今天早上我們剛從酒店出來,就被一個女人衝上來捅了一刀,就在我的旁邊。”秦觀的聲音裡麵還帶著顫抖。
“什麼意思?”荀吏微微一愣,隨後表情瞬間就變得嚴肅了起來。“一個女人用刀子把鄭倌綺捅了?是昨天晚上那些人的朋友?”
荀吏想不到什麼人會和他們有仇,除了昨天晚上的那幾個鬨事的人的家屬之外他想不到彆的人了。
但是如果是那幾個人的家屬的話,就更加不可能鬨事兒了,因為就算是警察通知了他們的家屬,他們也隻會爭取取得諒解,而不是直接過來傷人。
“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我們不認識,警察調查過了,跟我們的社交屬性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而且她還有些不正常,是個精神病。”秦觀在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捏緊了拳頭,一個精神病人,忽然間從馬路旁邊衝出來給了鄭倌綺一刀。
這怎麼看都是不正常的,但是那個女人的社交屬性跟他們完全沒有任何的關係。
就連警察一時間也沒有辦法找到什麼線索,隻能夠暫時把人拘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