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荀吏實在是想要抽一根煙,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畢竟他已經戒煙很久了,這要是忽然抽煙一次那可就有點白費了。
當然,還有一點是因為宋傾說了他最好不要抽煙。
荀吏也明白宋傾的意思,畢竟這段時間抽煙的話確實不太好。
但是今天李槿萱這個事情明顯是有些不太正常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麼應該是中招了。
隻不過荀吏看著李槿萱這個樣子,好像也不是很想說清楚。
可能是顧忌到他的安全或者是怕他意氣用事。
隻不過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意氣用事的年齡了。
“說說吧,到底是什麼情況。”
荀吏看著疲憊不堪的李槿萱,有些意有所指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就是一時間沒有察覺,所以中招了。”
李槿萱語氣十分輕,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隻不過荀吏從她的眼神裡麵看到了一種深深的仇恨。
“是誰?”荀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隨後沉聲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自己就能夠解決。”
李槿萱淡淡的說了一句,她不想讓荀吏牽扯到這件事情裡麵。
如果隻有韓建成的話,那還沒有什麼。
但是這其中還涉及到了其他的人,特彆是那個趙協。
她是認識趙協的,趙協的父親是魔都商業協會的副會長,如果隻是這個身份的話倒也沒有什麼,但是他還有另一個身份。
那就是魔都的企元實業集團的創始人。
企元實業集團的市值已經超過了一千億了,這是什麼概念?
哪怕企元實業集團並不是由趙協的父親趙廣宏一個人控股的,但是他的身價也至少超過了五百億以上。
想她李槿萱用了十年時間,也不過是把遠航集團發展到了五十億左右,並且這其中還運用了大量學校師生的關係才能夠做到。
在這種級彆的人麵前,她好像並沒有什麼反抗的能力。
最重要的是,她並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來證明這件事情和趙協有關。
因為那杯酒是她的前夫韓建成遞給她的,就算是要找也隻能夠找到韓建成的身上。
“你自己解決?”荀吏的眼睛微微一眯,他心裡麵已經有了一個猜測了,那就是在李槿萱這個人他惹不起。
不過李槿萱這種想法他並不意外,因為她並不知道自己有個係統。
“人家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你還不說啊?”
李槿萱握緊了拳頭,一言不發。
“所以是想要自己扛著?還是說等下一次還有這種情況的時候叫我?”
“我不可能每一次都這麼及時的。”
“與其被動,還不如讓我知道他們到底是誰。”
十分鐘後,思考了很久的李槿萱還是說出了他們的名字。
“你彆衝動,我們惹不起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