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後休息,下午的第一個項目是二人三足,也就是千早愛音和高鬆燈組團參加的項目。
粉色長發與黑色短發的二人,把各自靠近的腿綁在一起,搭住相互的肩膀。
千早愛音趁機摟著高鬆燈,笑嘻嘻的說著戰術。
“好啦,就和之前練習的一樣,第一步是我先邁左腳,燈先邁右腳,如何?”
“嗯嗯!”
“那就先來試試看吧?最後熟悉熟悉?”
高鬆燈握緊拳頭,一臉認真。
“好的……我絕對不會給愛音拖後腿的!”
千早愛音撓了撓臉頰,安撫著看起來堅定的像是要上戰場一樣的高鬆燈。
“好啦……也不用這麼拚命啦,努力了不就好嗎?我們總比銀車好吧?他可是一個獎牌都拿不到呢。”
“哈哈……也不能這樣比啦……”
銀車(要素察覺!)
他像是一隻從天而降的大蝙蝠,大烏鴉,或者是什麼惡鬼一般,悄無聲息的落在二人身後,按住了千早愛音的肩膀。
千早愛音哇!!!!!嚇死我啦!哪來的銀車!!
高鬆燈哇!
銀車你剛剛……說我什麼了?
千早愛音我我我我我……
高鬆燈愛音……愛音……愛音她……
兩個背後說人壞話的女孩被當麵逮住,嚇的一起卡碟。
喜多鬱代跟在銀車後麵,揮著胳膊跑了過來,身邊還跟了個像是大風中的粉色風箏一樣,胡亂擺動飄蕩著的後藤一裡。
“銀——車——跑的太快了啦——”
“抱歉,喜多,下次我慢點。”
把臉轉回到二人身上,銀車放鬆了口氣。
“總之,我是為你們來加油的。”
銀車輕輕揉了揉高鬆燈的腦袋,千早愛音一臉的躍躍欲試,於是銀車也摸摸她。
隨後轉身,女孩二人組再與喜多鬱代擊掌,千早愛音興奮,高鬆燈生澀。
女孩們之間說著怎麼說也說不完的加油,銀車抱起胳膊,看向了更遠處一點的比賽場地。
看到他移開了注意力,千早愛音眨巴眨巴眼睛,然後受寵若驚的撚了撚自己的長發。
千早愛音一下子就變得這麼親密了啊……
高鬆燈……如果不喜歡的話,告訴銀車就可以了哦。
千早愛音沒有不喜歡啦……就是感覺……距離一下子縮近了很多?有點不適應。
高鬆燈……
喜多鬱代誒?發生了什麼嗎?
千早愛音嗯……反正就是點亂七八糟的,我也完全沒懂呢!晚點我告訴你吧?
後藤一裡……
高鬆燈可能是因為……crychic的緣故吧?
喜多鬱代誒?crychic……哦哦,是因為crychic重建,關係一下子拉近了好多嗎?
高鬆燈嗯……是的吧。
千早愛音就是這樣的!
喜多鬱代那就很正常了嘛,銀車就是這樣子的,特彆寵樂隊裡的人!
千早愛音啊哈哈……大概我們……還會經常把銀車借走,抱歉啦。
喜多鬱代誒~好過分,明明銀車是我們的隊員呢!
高鬆燈在聽到“我們的”這個詞以後,自己的動作一下子僵住,一滴冷汗從額頭上淌了下來。
她的眼神顫抖,咽下一口口水,緊張的看了過去。
她隻看見兩個經常在輕音部一起練習的女孩,笑嘻嘻的你來我往比劃了兩下,拍拍對方的胳膊。
明明她的腳還和千早愛音綁在一起……但卻好像心與心之間,還離得很遠。
……開銀車的玩笑啊……
……不怕被他抓住吃掉嗎?
……雖然銀車並不吃人……
……但是總感覺……好危險。
……不舍得,不敢這麼做……
然後,二人即將上場。
喜多鬱代踮起腳尖,一把抓住了銀車結實的胳膊,轉身跑了起來,把他拉到了更遠處的觀眾席上。
銀車伸手,順手把躲在一邊偷聽聊天的後藤一裡一把抓住,夾在了胳膊下麵。
看著三人的遠去,高鬆燈拉了拉千早愛音的袖子。
“愛音……我們今天……的排練,銀車會來嗎?”
千早愛音眨眨眼,笑容僵在臉上,一臉茫然。
“誒?不知道啊,有人通知他嗎?”
高鬆燈搖搖頭。
於是千早愛音也搖搖頭。
看來二人都沒有叫過他。
“嗯……可能素世會叫他?”
“……也……有可能呢……”
“那我們還要去喊他嗎?”
高鬆燈看了看觀眾席,已經開始一起做手指操的吉他三人組。
“……不用了……素世是不會忘記提醒他的。”
“哦哦~那就沒問題啦。”
但是其實真的沒人提醒他。
介於銀車在接力賽時當裁判惡搞,所以被踢出了誌願者的團隊。
學生會長送了他一大包零食作為補償,被銀車又一轉手送給了後藤一裡。
——
銀車的下午,乃至到晚上,好像沒什麼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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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後藤一裡的吉他壞了,所以結束樂隊的排練也不能繼續。
她臨時從銀車的地下室裡借了一把吉他,暫且當做備用的吉他先用著,但是好像總是找不到感覺,還被吉他弦蹭痛了手指。
原本的老吉他……除了斷弦以外沒什麼問題,銀車幫它又新接了一根。
隻是又出了一些全新的麻煩,那就是吉他的音怎麼樣都調不準。
明明是很簡單的問題,但二人搗鼓了半個小時,也絲毫沒有效果。
後藤一裡上床睡覺,銀車抱著吉他回家到家裡的地下室繼續研究。
就算調準了音,也會在彈奏的一瞬間立刻就走音。
把萬能的機器人管家小姐一起拉過來,也沒有任何可以解決問題的苗頭。
調準,走音,調準,走音。
就像是有一隻看不見的大手,亂動吉他的旋鈕。
一開始隻有一弦有問題……銀車越修問題越多,一把吉他六根弦,沒有一根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