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站在那片寧靜的竹林外,一襲白衣隨風而動,劍眉星目間透著一絲憂慮。
自從他的醫術與武功在江湖中聲名漸起,麻煩也接踵而至。
他知道,有些門派因嫉妒他的才能,有些則為了爭奪利益,都將矛頭指向了他和他身邊的人。
他身邊的小徒弟靈兒,紮著兩個俏皮的發髻,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猶如星子閃爍,扯了扯他的衣袖,擔憂地說“師父,我聽說最近有很多人在暗中窺探咱們,怎麼辦?”雲逸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靈兒,彆怕。有師父在,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可他心裡卻清楚,這次的危機恐怕沒那麼容易化解。
這日,雲逸帶著靈兒前往集市采購藥材。
集市上人頭攢動,但雲逸卻敏銳地感覺到了幾股不尋常的氣息。
他不動聲色地將靈兒護在身後,低聲說“靈兒,跟緊我。”
突然,一群黑衣人從四麵八方湧出,將他們圍在中間。
為首的黑衣人蒙著麵,隻露出一雙凶狠的眼睛,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冷笑一聲“雲逸,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在江湖中出儘風頭,可曾想過會有今日?”
雲逸目光平靜,心中卻燃起怒火“我雲逸自問從未主動招惹過諸位,你們為何要下此毒手?”
黑衣人哼道“你醫術高超,搶走了我們門派的生意;你武功不凡,讓我們在江湖中失了顏麵。這便是理由。”
雲逸心中暗歎,江湖中的恩怨竟如此荒謬。
他緩緩說道“我以醫術救人,本就不分門派。至於武功,不過是防身之術,怎成了你們的眼中釘?”
靈兒在他身後小聲說“師父,這些人不講道理,我們和他們拚了。”
雲逸搖搖頭“靈兒,不可莽撞。”他深知,這些黑衣人雖來者不善,但他若輕易出手,隻會讓恩怨越結越深。
雲逸深吸一口氣,試圖用言語化解這場危機“各位,若你們現在散去,我可以既往不咎,還可將我所創的一套療傷功法傳授給你們,助你們門派弟子療傷。”
黑衣人卻哄笑起來“雲逸,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
此時,雲逸心中已做好戰鬥準備,但他仍不想放棄和平解決的可能。
他看著為首的黑衣人,目光中帶著一絲誠懇“你們如此執著於殺我,可曾想過後果?一旦我死,江湖中那些受我救治之人,定會追查真相,到時你們門派也將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黑衣人首領微微一愣,似乎被雲逸的話觸動了。
但他很快又恢複了冷酷“哼,少在這裡危言聳聽。弟兄們,上!”
雲逸無奈,隻得將靈兒推到一旁安全的地方,然後施展醫武結合的功夫。
他身形如電,雙掌揮動間帶著一股柔和的內力,這內力中又夾雜著他對人體經絡的精準把控。
每一次出手,他都避開敵人的要害,隻是點中他們的穴位,讓他們暫時失去行動能力。
一邊打鬥,雲逸一邊喊道“我本不想傷人,你們為何逼我?”
可黑衣人卻不顧死活地繼續攻擊。
在激戰中,雲逸看到靈兒被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黑衣人悄悄靠近,心中大驚。
他不顧自身安危,強行衝破包圍圈,衝向靈兒。
那一刻,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保護靈兒。
他趕到靈兒身邊,一掌擊退那黑衣人,將靈兒緊緊抱在懷裡。
靈兒嚇得臉色蒼白“師父,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雲逸安慰道“靈兒,彆怕。有師父在,沒人能傷害你。”
經過一番苦戰,雲逸終於將黑衣人全部製服。
他看著被點穴躺在地上的黑衣人,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這次雖然化解了危機,但與這些門派的恩怨恐怕才剛剛開始。
回到住處,雲逸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靈兒端來一杯茶,輕聲說“師父,你在想什麼?”
雲逸接過茶,歎了口氣“靈兒,我在想這江湖恩怨何時才能平息。我隻想救人醫病,鑽研武學,可為何總有人要與我為敵?”
靈兒坐在他身邊,認真地說“師父,你做得對。那些壞人嫉妒你,才會這樣。我們不用理他們。”
雲逸苦笑“靈兒,事情沒那麼簡單。這些門派勢力龐大,今日之事隻是一個開端。”
幾天後,雲逸收到一封挑戰書,是一個名叫“烈火幫”的門派送來的。
信中說,他們幫主聽聞雲逸武藝高強,想要切磋一番,若雲逸不應戰,便是懦夫,他們將對雲逸身邊的人展開報複。
雲逸知道,這所謂的“切磋”不過是借口,他們是想借此機會除掉自己。
但他若不去,靈兒和其他朋友必將陷入危險。
雲逸決定赴約。他來到約定的山穀,隻見烈火幫眾人早已在此等候。
幫主洪烈身材高大,肌肉賁張,滿臉的絡腮胡子猶如鋼針一般,站在一塊巨石上,大聲說“雲逸,你終於來了。今日便是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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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逸抬頭看著他,平靜地說“洪幫主,我與貴幫素無仇怨,為何要如此苦苦相逼?”
洪烈笑道“無仇無怨?你在江湖中威望日盛,我烈火幫怎能容你?”
雲逸心中湧起一股悲哀,這江湖中的名利之爭竟如此殘酷。
他說“洪幫主,若你現在罷手,我可以為貴幫弟子免費診治傷病,還可將我珍藏的一些珍貴藥材相贈。”
洪烈卻不屑地說“雲逸,你以為我會稀罕你的東西嗎?弟兄們,布陣!”
烈火幫眾人迅速擺出一個烈火陣,陣中火焰升騰,熱浪滾滾。
雲逸知道,這陣法威力不小,但他也不懼。
他閉上眼睛,調動體內的內力,同時回想起自己鑽研醫武之道時對人體抗熱能力的感悟。
他緩緩踏入陣中,每一步都走得很穩。
火焰舔舐著他的衣衫,但他卻不為所動。洪烈見狀,心中一驚,他沒想到雲逸竟如此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