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的選擇自然是救啊,難得有點沉悶的曆練,可以看見一個人,那怎麼也得嘮嗑幾句。
伸手摁在對方腿上,火紅色的溫暖力量開始進入對方的身體之中,隻聽一陣嗤嗤嗤的聲音,伴隨著一陣的黑煙升起,這女孩的腿就像是被煎過一樣逐漸的變成了紅色,溫度異常的高。
“哼哼!”
這種淨化毒素的過程是不可能的好受的,而且對方也沒有玲奶娘那樣的修為,麵對炫的力量,自然也就無法做到毫發無傷地提升。
此時即使還在昏迷狀態,口中卻也已經因為劇烈的疼痛而發出了悶哼聲。
緊閉的目光,深皺的眉頭,都可以看到此時的小女孩,到底在承受著多少。
在救治的過程中,手中提起來的那隻金黃犬也是死死看著,獸類的感知往往都比人類更加強大。
而且他們觀看的地方也通常更加接近於本質,並不會基於單純的表麵外貌而下達任何定論。
就比如麵前,正常人可能會覺得炫正在傷害這個小女孩,但金黃犬卻知道,這是在救治著自己的主人,即使這個過程看起來有點疼痛。
在他的目光緊盯下,已經感覺差不多的炫也就鬆開了手,怎麼說鳳凰之火中蘊含的生命力也是相當旺盛的。
此時兩條腿在經過了最初的不適應和毒素驅除後,尺子上麵的疤痕已經開始以誘人可見的速度愈合。
而這所帶來的同樣不是舒適,而是一股難忍的瘙癢,要不是現在小女孩還處於昏迷之中,感覺對方都會抵擋不住去撓。
就這樣等待了一會,此時傷口已經完全愈合,剩下的就是內部被毒素殘害的部分進行修複。
炫看了旁邊正在關心著這裡的玲,想了想也就說道“你先去曆練吧,我帶著小女孩回去。”
這
是覺得我像拖油瓶嗎?還是說覺得我是電燈泡?
玲心中有點小傷心,這還是太子摔到腦袋之後,第1次主動叫她離開的。
她覺得的應該是後者,由於太子小時候實在太過搗蛋,一些從小想要和太子打好關係而送來年齡相仿的女兒基本上都沒有一個能好著回去。
雖說都是為了聯誼,但那時候這些孩子也才這麼小一點,自然也就沒誰會放著孩子在這裡受苦,所以逐漸的,太子也就接觸不到這些同齡女孩。
最多就是平日看看年紀比他大很多的宮女這樣子。
現在難得看見一個,或許太子自己也有點害羞?
這麼一想,玲當時就想要噗笑出聲,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給了一個太子我明白的眼神之後,便自己走向了前方的森林。
她昨天晚上就是徘徊在這一帶,基本上有一點威脅力的都已經清空了,現在即使真的有新的靠近,以太子的實力也能完全解決。
炫有點無語的回想著這眼神,奶娘明顯是想歪了。
搖了搖頭,將對方以火焰簡單淨化了一遍,至少將那些汙泥都燒成飛灰後,炫也就將對方扛了起來,就這麼向著目前的據點走去。
重新來到樹屋下,炫幾個來回縱越,人便已經來到了樹上的房子,打開門戶後便將對方安置在了裡麵。
想了想還點燃了用石頭圍好的火爐,接下來好像就沒啥事情乾了。
如果重新放在已經被他放在了地上,此時圍繞著女孩轉圈的金黃犬上。
在他看來,食化獸什麼的這名字實在是太難聽了,也不知道這女孩有沒有給這個小家夥取名字?
“小金?”炫嘗試呼換了一句,就看見原本還在圍著女孩轉的小家夥立刻看向了他,還歪了歪頭,好像在疑惑為什麼炫會知道他的名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