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子菟愣神,似乎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突然說了個名字。
傅忱?
是他的名字嗎?
男人不厭其煩地又重複一遍“叫我傅忱。”
司機大叔透過後視鏡,看著自家boss一臉淡漠的模樣,心中大驚,他從沒有見過自家boss這麼……
平易近人?
他這一失神差點錯過了目的地,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猛踩刹車。
司機大叔心中暗叫不好完了!
巨大的慣性讓白子菟毫無預兆地往前倒去……
預想到的疼痛沒有到來,隻覺得腰間一緊,她便撞入一個懷抱。
冷冽的香味傳來,霸道的充斥著她的鼻腔,如他的人一般,有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她呆呆地看著腰間那雙修長白皙的手臂,因為用力,白色的襯衫被手臂上的肌肉撐得鼓起,緊梆梆的,露出的那截肌膚還隱隱透著青筋。
這雙手臂打吊針應該挺好找針眼的吧。
她被自己這不合時宜的想法弄得有些窘迫,臉頰微微泛紅。
男人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異樣,輕聲輕笑了一下,頭頂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觸感,像是有電流通過一般,她驚得猛地抬頭一看。
映入眼簾的是男人那如同刀削一般完美的下巴,薄削的嘴唇,微微上揚的弧度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發自內心的笑意“那麼喜歡發呆?”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溫柔,像是在哄一個孩子。
白子菟沒敢動,也沒敢說話,完美地保持著她自閉症的人設。而且她此時正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男人寬大的身軀完完全全地將她收攏在懷裡,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見她不說話,男人慢悠悠地靠近……
灼熱的呼吸迫人,壓得人不自覺惶恐。
獨屬於她的一股極淡花香味傳來,順著經脈傳遍全身,將他體內常年累積的暴虐都壓下去了不少。
男人像是被這股香味蠱惑,像是食髓知味一般,輕輕地、一寸一寸地靠近懷中少女修長細白的脖頸。
少女像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了,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卻不知道躲避,隻是愣愣地望著傅忱,眼中滿是無措。
看男人這副如狼似虎的模樣,她總覺得自己像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下一秒便命喪當場。
“又發呆了?”傅忱眸光漸漸幽深,修長的手順著少女的額頭往下,輕輕點在她的白嫩的臉頰上。
那觸感很柔軟,就像一般,帶著一種獨特的、令人著迷的感覺,讓男人有些愛不釋手。
男人幽深的眼眸似乎是一個會攝人心魄的漩渦,令白子菟心尖顫了顫。
“我,我沒有……”
聲音細細軟軟的,甚至因為害怕染上了一絲可憐兮兮的顫音。
傅忱笑意越發濃烈,真像個膽小的兔子。
“禮尚往來,名字。”
傅忱指尖順著那白皙的臉頰緩緩下滑,來到她嫣紅的唇瓣,輕輕的點了點“你的。”
白子菟眉頭微蹙,一雙杏眸泛著水光,仔細瞧還能瞧出那一絲不滿的情緒,像是到手的獵物無用的掙紮一般,彆有一番趣味。
“說話。”見少女沒有開口的意思,那隻手微微用力地按了按,朱紅色的唇像是被打了雪一般,泛著一點白。
白子菟柔軟的唇瓣被輕輕扳開,她這才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壓迫感,當下便開口“白子菟。”
那聲音又細又小,仿若蚊蠅振翅,嬌嬌弱弱的,跟她本人一般。
“白,子,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