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狂徒】雙目通紅,臉上流露出癡迷的欲望,他想立刻和徐玉露進入歡愉。
眼前這個嬌小的女孩子渾身散發著一種氣息。
那種氣息,名為【墮落】。
【不死狂徒】心底最深的欲望被勾起,他陷入了【墮落】。
他要將帶著那女孩一起投身欲海,然後在她達到巔峰的時候,將她奉獻給自己的恩主。
“彆掙紮了,你一個牧師,是沒法反抗的,配合一點,你會少些痛苦。”
“不,滾開,肮臟的東西。”
蜷縮在地上的徐玉露大聲嘶吼著,抗拒著,將所有的技能全部揮灑了出去。
可惜的是,她的技能不僅幫【不死狂徒】恢複了傷勢,還讓他的欲望更進一步。
感受到那巨大且肮臟的身影逼近,徐玉露恍惚間回到了那個午後。
夏天的湖城是很熱的。
狹小的出租屋隻有兩個房間,一個充當了客廳、廚房、餐廳和徐玉露寫作業的地方,還有一個是母女兩人的臥室。
沒有舍得開空調,徐玉露一邊用毛巾擦著身上的汗,一邊寫著作業。
臥室裡傳來的是咿咿呀呀的聲音。
很有節奏。
母親今天帶了一個男人回來,說是某個培訓機構的負責人。
母親讓自己在外麵好好學習,自己和那人商量怎麼將徐玉露弄進聖光學院。
那年徐玉露十一歲。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女人叫的聲音是那麼的賤。
好在,男人的戰鬥力並不持久,亦或是男人覺得可以長時間品嘗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所以並沒有太多折騰。
當男人什麼都沒穿的打開房門站在徐玉露麵前問她在哪裡洗澡的時候。
徐玉露指了指門外。
那是一個公共的浴室。
男人嫌棄的出去看了一下,又折返回來問徐玉露多大了。
得知徐玉露十一歲的時候,那男人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再等兩年就變成大姑娘了。”
當時的徐玉露看不懂男人的笑容,她隻是知道,那個笑容很惡心。
男人走後,徐玉露走進房間,那刺鼻的味道讓徐玉露差點嘔出來。
可是她不能,因為她的午飯是母親辛辛苦苦在一家服裝廠打工賺的。
徐玉露看著床上一絲不掛的女人,好奇的問道“你剛才喊什麼?”
女人沒有回答,隻是疲憊的目光透過徐玉露看向窗外,仿佛在看自己短暫的一生。
良久,她忽然告訴徐玉露“以後啊,不要相信男人的話,尤其是在床上。”
徐玉露不明白,但是還是認真的記下來了。
她很聰明,成績很好,老師講的東西,她都能聽懂,她也知道,隻有好好學習,才能過上好日子。
今天女人說的話,她也同樣記在了心裡。
從那之後,女人總會帶不同男人回來。
有的時候,徐玉露在家,有的時候她不在家。
隻是不管她在不在家,她總感覺家裡有一股極其惡心的味道。
她很討厭那個味道,但是她從來沒有和女子說過自己討厭那個味道。
後來,徐玉露長大了。
她生的好看,很多男孩子追她,她也試著接受那些男孩子。
可每當她單獨麵對那些男孩子的時候,她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女人帶回家的那些男人。
肮臟、醜陋、刺鼻,還有他們看徐玉露的眼神。
絲毫不掩飾的欲望。
她吐了。
吐得稀裡嘩啦,吐得男孩子很嫌棄。
於是,徐玉露剪短了自己的長發,將自己的臉隱藏在厚厚的劉海下麵。
隻是很奇怪,忽然有一天,女人不再帶男人回來了。
女人也不去服裝廠打工了,就這麼每天待在家裡,看著門口,不知道在等什麼。
不過徐玉露不在乎。
因為她已經長大了,她可以考進聖光學院。
她可以靠著自己養活自己,逃離那個讓她惡心的出租房以及女人。
她非常感謝那個女人,感謝她帶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上,感謝她辛苦工作養活自己,感謝她沒有讓那些男人傷害自己。
但也僅此而已了。
徐玉露已經決定了,等大學畢業,找個好工作,然後給那個女人買一個一室一廳的房子,也算堂前儘孝。
然後給她留一筆錢,之後就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