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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秘洞窟之中,靜謐的氛圍仿佛將整個世界都隔絕在外,隻餘下呂婉秋一人在此處。
她在恢複得七七八八後,便開始動用靈力在其中施為起來。
靈力自她的掌心湧出,如靈動的絲線般在這洞窟的一處角落裡開始勾勒、開辟,不多時,一道冒著氤氳水汽的水池便呈現在眼前。
呂婉秋微微咬了咬下唇,隨後開始褪去那身原本華美的宮裙。
那宮裙順著她曼妙的身姿緩緩滑落,一寸寸地露出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膚,那肌膚仿若凝脂般細膩光滑,又似春日裡最嬌嫩的花瓣,吹彈可破。
在這略顯昏暗的洞窟之中,竟散發著一種彆樣的、令人心旌搖曳的誘惑。
被靈火蒸騰而起的水溫恰到好處,那溫熱的水汽輕輕地包裹著呂婉秋的身軀,仿佛一雙雙溫柔的手,輕輕撫摸著她,讓她總算是能夠卸去這一身的疲累。
她微微閉上雙眸,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之前那屈辱的場景,心中滿是憤懣與羞恥,當下便想著要趕緊清洗乾淨那該死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好似隻要將那些痕跡抹去,那不堪的過往就能隨之消散一般。
她伸出纖細修長的玉手,拿起放置在一旁早已備好的柔軟絲巾,輕輕地擦拭著自己的身體。
從光潔的肩頭,到修長的脖頸,再到柔美的手臂,每一處都擦拭得極為仔細。
然而,就在她一番仔細尋覓之後,卻陡然瞪大了那雙如秋水般的美眸,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那原本嬌俏的麵容此刻也因震驚而變得有些僵硬。
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身體上竟然沒有任何被粗暴對待過的痕跡,莫說是傷痕了,就連那種掙紮時可能會留下的巴掌印和指甲劃痕都看不到分毫,那肌膚依舊是那般的完好無損,仿佛之前的一切都隻是一場虛幻的噩夢罷了。
“怎麼可能?”
呂婉秋不禁呢喃出聲,那聲音帶著一絲迷茫,更夾雜著慌亂。
她實在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這一切,在她的認知裡,自己明明是遭受了那樣的屈辱,那種痛苦與掙紮至今還曆曆在目,可為何竟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呢?
這完全超出了她所能理解的範疇,讓她原本就慌亂的心變得更加不知所措。
帶著滿心的疑惑和不甘,她下意識地輕輕用力,用自己那精致圓潤的指甲在手臂上劃了一下。
頓時,那本就吹彈可破的滑嫩肌膚,就如同脆弱的薄紙一般,輕易地被抓破出了一道血痕,殷紅的鮮血瞬間滲了出來,如同嬌豔卻又刺目的紅梅,在那白皙的肌膚上顯得格外刺眼,與周圍那無瑕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要知道,法修修士的體魄與體修修士截然不同。
饒是元嬰中期的呂婉秋,肌膚的滑嫩程度也與十八歲的妙齡少女幾無差彆,並不會練就那一身銅皮鐵骨,反倒像是冰肌玉骨,脆弱不堪。
若是對方真的強迫了自己,自己在掙紮過程中豈能不在身上留下痕跡?
難不成……
呂婉秋美眸一怔,腦海裡忽然閃過一個讓她極為抗拒的念頭。
難不成……難不成真的是如那人所言,是自己主動要與他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