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到了白永年安排白汐月和蘇雅見麵的日子,約在了外麵的一處高檔飯店包廂內。
白汐月和父親剛走進包廂,蘇雅就特彆熱情地上前,滿臉堆笑地說道“你就是汐月吧,長得真漂亮!”
旁邊的蘇小小也親切地叫著“姐姐。”
當白汐月再次見到蘇雅和蘇小小這兩個曾經將她推向深淵的人時,她的內心猶如翻湧著驚濤駭浪,但表麵卻努力維持著平靜。
她的目光掃過蘇雅那虛假的親切笑容和蘇小小那看似無害的甜美呼喚,心中充滿了諷刺和厭惡。
曾經,她就是被這樣的表象所迷惑,傻傻地相信了她們的虛情假意,最終落得悲慘的下場。
此刻,她的心跳加速,不是因為緊張,而是因為憤怒和複仇的決心在心中燃燒。
她在心底暗暗發誓“這一世,我絕不會再被她們的偽裝所蒙蔽,我要讓她們為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白永年看著她們的交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白汐月看著父親的表情,心裡卻在冷笑“爸啊,你現在覺得欣慰,可你哪裡知道她們的真麵目,不過,這次我不會讓她們得逞的。”
蘇雅一邊給白汐月夾菜,一邊說著討好的話“汐月,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阿姨會好好照顧你的。”
白汐月皮笑肉不笑地應道“那就多謝阿姨了。”但心裡卻暗自腹誹“哼,裝得還真像。”
一頓飯就在這樣看似和諧,實則各懷心思的氛圍中進行著。
白汐月的眼睛假裝不經意地瞄向一旁的蝦,這細微的眼神被蘇雅捕捉到了。
蘇雅馬上貼心地給她剝了一隻蝦,說道“汐月,來嘗嘗這蝦。”
白汐月沒有拒絕,微笑著吃了下去。
沒過一會兒,她的臉上就泛起了紅疹,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白永年驚慌失措,大聲喊道“汐汐,你怎麼了?”
白汐月眼神冰冷地看向蘇雅,聲音虛弱卻帶著憤怒吼道“你明明知道我對蝦過敏,還故意這樣做!”
蘇雅一臉無辜又慌張地解釋“汐月,我真不知道,你可彆冤枉我。”
白永年臉色陰沉,冷冷地說道“蘇雅,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汐月現在這樣,我想我們還是要再考慮一下這段關係。”
說完,白永年抱起白汐月急匆匆地往醫院趕去。
留下蘇雅站在原地,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咒罵著他們“哼,白汐月,你個小賤人,居然敢壞我的好事!”
“還有白永年,居然因為這點小事就動搖,等著瞧,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咬牙切齒,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
蘇小小站在她媽的旁邊抱怨道“媽,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呀?”
蘇雅狠狠地瞪了蘇小小一眼,壓低聲音吼道“你懂什麼!都怪那個白汐月,故意使絆子,這下全完了!”
蘇小小一臉委屈“可是媽,現在怎麼辦?”
蘇雅眼神陰狠,咬牙切齒地說“哼,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回去再從長計議。”
說完,母女倆也灰溜溜地離開了飯店。
白永年抱著白汐月一路飛奔到醫院,焦急地呼喊著醫生。
醫生和護士迅速將白汐月推進了急救室。
白永年在急救室外來回踱步,心急如焚,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對白永年來說都是煎熬。
終於,急救室的門打開了,醫生走了出來,麵色凝重地說“病人的過敏情況比較嚴重,需要住院觀察幾天。”
白永年連忙說道“好的,醫生,麻煩你了。”
白汐月被安排進了病房,她的臉色蒼白,身上布滿了紅疹,看上去十分虛弱。
白永年守在她的病床前,心疼不已。
“汐汐,都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該這麼草率。”白永年自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