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17年12月16日)
時間的進程已經把日期推移到了下一天。波曆看了一下手表,已經將近淩晨一點了。可是所有的人都顯得有些亢奮,絲毫沒有暫時至此,且聽下回分解的意思。
波曆說繼續?
他們異口同聲地說繼續!
波曆說好。我想到的問題三是為什麼要搞得那麼多樣化?也就是說,我們經曆和見到的三種怪胎一種性變態,其實隻要有其中一種就足以達到罪惡的目的。為什麼他們要同時搞那麼多呢?
(彼得說我們那一代中國人都聽到一句話叫東方不亮西方亮。打真槍實彈的戰爭是這樣,打生物戰爭同樣是這樣)。
對,彼得一下子說到了兩個關鍵詞。一個是“東方不亮西方亮”,一個是“生物戰爭”。
我先說兩句生物戰爭。有人說過一句話最偉大的戰爭是沒有硝煙就可以戰勝一個國家的戰爭。這個人說的就是生物戰爭。有許多證據表明,有人長期以來一直在籌備和進行生物戰爭,實際上已經打了很多場這樣的看不見或者說聽不見炮聲的戰爭了。如果說,研究生命科學是為了治病救人,那麼,研究已有的和接下來按自然發展規律可能會發生的瘟疫就行了,為什麼要去研製新的瘟疫呢?
可是,從已經發生的疑似的生物戰爭看,我們先假設這些確實是生物戰爭,到目前為止,有幾個問題一,死亡率過高的,比如c003年那場帕爾斯疫病,持續不了很長時間,因為病毒自己會殺死過於瘋狂的自己。二,死亡率較低的,比如超二流感,效果不是很明顯,也就是說,震懾力會慢慢地淡下去,久而久之,大家就把它看成普通疾病了。三,針對一個國家的,在短期內會奏效,但時間長了,難免會蔓延開來,波及全世界,最好的例子仍然是超二流感。
第三點其實是世界性難題,在我看來,幾乎是解決不了的,可是,這世界上就是有一些瘋子,我個人認為不是一個國家幾個國家的意誌,而是這些國家裡個彆瘋子的意誌,不管這樣的難題能否解決,他們還是想要嘗試下去。即使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們也在所不惜。可是,如果超二流感真的是人為的,那實際上形成了傷敵一千,自損一萬的情況了。可是那些瘋子還是要這麼乾下去。當然,我們在這個所謂的生命島上都看到了,他們也在想儘辦法改進,他們也希望將來能作敵一千,自損歸零。
我們的第三個問題,就是同時涉及到“東方不亮西方亮”和“生物戰爭”兩個概念的。
我認為有這麼幾種可能性造成這種多點實踐、全麵開花的做法。
一,剛開始的時候,他們不知道四個方案裡哪一個會成功,設計了這四個方案,就全麵展開了研究。二,結果四個方案都研究成功了,他們覺得也挺好,更好,如果一種瘟疫被撲滅了,還有其它三種。三,我覺得這四種罪惡做法或者說方案是有著某種內存聯係的。從我們生命科學的角度看,一種疾病會引發另一種疾病,一種疾病的治愈也可能會引發另外一種疾病的爆發。現在不知道那種內在機製是什麼。但根據我這些年在生命科學幾個領域跟隨好幾個了不起的導師工作的經驗,如果有一種內在機製,這種機製可能會根據設定或者根據自然引導,產生正向和反向的不同作用。這就成了另外一種“東方不亮西方亮”了。這會造成一種此伏彼起的效應。可能是非常可怕的。
你們有什麼要補充的嗎?(娜拉說沒有,你就往下說吧)。
好,那我們就進入問題四那麼機密的地方,為什麼我們可以來去自由?也就是說,為什麼沒有人來管我們,讓我們或者說任何人都可以輕輕鬆鬆地到山上草坪去?
(洛麗塔說我也覺得很奇怪。我們這些當媽媽的也算了,是他們讓我們去探望孩子的。可是波曆上去,也沒有人阻擋,或者說你下次不能去了)。
(娜拉說可能他們覺得反正我們關在鐵桶裡,跑不到哪裡去)。
(彼得說我昨天,應該說是前天了,我跟波曆到那上麵去,上去和下來的路上,我都觀察著。不光是肉眼觀察,我還帶上了自製的儀器,是可以察覺所有監控設施的。可是我沒有發現任何監控設施。這麼要緊的地方,管得卻這麼鬆,真的很出乎我的意料。當然,有一種可能,就是實際上是有一種生物監控,或者說動物監控,尤其是山洞裡那些大蝙蝠,讓我有些懷疑。或許是它們能夠通過生物反應,發出某種電波。但我不是這方麵的專家,如果真的有這樣的監控,我也查不出來)。
你們說得都有道理。我歸納一下。一,就象娜拉說的,他們覺得我們這些人再怎麼折騰,也是他們的桶底之物,掀不起什麼浪花。二,我同意彼得的看法。他們很可能是用一種更先進的方法在監控我們。三,我覺得,他們可能是故意製造一種寬鬆環境。或許是讓我們覺得他們很人道,讓我們更努力地為他們賣命。四,我們就象是他們手裡用一根根線拉著的螞蚱,他們故意讓我們去做點什麼,他們想要看看我們會做什麼,甚至他們希望我們會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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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第四種可能性,我有這麼一種想法,或者說感覺,他們好象想通過我們來完善他們的偉大項目。(娜拉說通過我們完善他們的項目?這是什麼意思?)
因為,世界上的科研成果都是有缺陷的,一個項目的成功往往或者說幾乎一定會暴露出新的更多的缺陷。就象物理學上發現比微米更小的有納米,納米下麵還有幺米,幺米是最小的單位了嗎?不好說。可能有無窮大也有無窮小,需要人去探索。
在生物戰爭領域,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不可製服的瘟疫,不管是人為的還是自然發生的。不是傳染持續時間太短,就是容易變成無關緊要的普通疾病,再就是原定的針對性會變成可蔓延性,波及一些人本來不願意涉及的族群。
這三種怪胎,加上一種性錯亂,作為疫病,早晚都會被研究出消滅它們或者淡化它們的辦法,它們的族群針對性也可能會或早或晚被修改成全球蔓延性。
所以我覺得,他們也希望有人去尋找治療這些怪病的方法。在有人找到治療方法後,他們可以針對新的治療方法去修改完善他們的瘟疫種子,或者說消滅潛在的巴格。他們或許會故意讓我們去尋找治療方法,甚至他們還鼓勵我們這麼做。他們隻要在暗中觀察就行了。
之前,無論在二區、四區還是三區,都有人在研究反向運轉,比如乾細胞的倒置,基因的倒轉,病毒的倒變。上麵那些人不知道這些情況嗎?我敢說,他們可能完全掌握、至少大部掌握這樣的動態。但他們總體上聽之任之,就在暗中看著,看你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你們玩出花樣來了,他們就有修改他們作品的基礎。
(雨蓮說你這麼說,我們做什麼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那我們做什麼都還有什麼意義呢?)
(洛麗塔說是啊。不會這樣吧?)
波曆說這就是我們接下來要討論的問題,也是最關鍵的問題。當然了,我覺得管理疏鬆,也可能是出於另一種原因,良心的原因。這是第五種可能性,也是最好的可能性。
據我對我們三區區長凱特的了解,這是有可能的。為什麼我會這麼認為,我想不用在這裡展開來說了,因為目前隻是我的一種直覺,沒有什麼依據。
如果是出於良心的原因,我說的是如果,那麼,三區或者說凱特區長可以用上麵說的第四種可能性作為借口,故意地鬆懈山上草坪探望途徑的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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