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扶起朱懷天,小心翼翼地喂他喝了幾口水。朱懷天嘴唇乾裂,喝了幾口後,氣息稍微平穩了一些,但臉色依舊蒼白。他無力地靠在張三身上,微微閉著眼睛,似乎在積攢力氣。山洞裡很安靜,隻有火堆燃燒的劈啪聲,和兩人輕微的呼吸聲。火光跳動,將兩人的影子投射在洞壁上,拉長、縮短,變幻不定。
張三放下水囊,目光關切地注視著朱懷天。“朱先生,感覺好些了嗎?”他輕聲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擔憂。他伸手探了探朱懷天的額頭,入手滾燙。
朱懷天緩緩睜開眼睛,對著張三虛弱地笑了笑,搖了搖頭,“還是……有些乏力。”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他抬起手,想要擦拭一下額頭上滲出的汗珠,卻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張三見狀,連忙從衣袖中掏出一塊乾淨的布巾,輕輕地為朱懷天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他的動作很輕柔,生怕弄疼了朱懷天。“朱先生,還需要什麼嗎?”他低聲問道,目光始終沒有離開朱懷天。
朱懷天搖了搖頭,“想……再休息一下。”他閉上眼睛,呼吸變得均勻而綿長,似乎是真的累了。
張三幫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他靠得更舒服些。朱懷天倚靠著石壁,頭微微後仰,呼吸逐漸平穩下來。他的臉色依舊蒼白,但眉頭已經舒展開來,似乎睡得還不錯。火堆發出溫暖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山洞,也驅散了夜晚的寒意。
做完這些後,張三起身走到洞口,重新撿起之前隨意丟棄的樹枝,借著火把的光亮,在地上繼續畫著未完成的圈。他的眉頭緊鎖,目光落在那些圈圈上,像是在思考什麼難題。山洞外一片漆黑,隻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和遠處偶爾傳來的幾聲野獸的低吼。山風帶著一絲涼意,吹進山洞,讓張三不禁打了個寒顫。他攏了攏身上的衣服,繼續在地上畫著圈。這些圈有大有小,有的完整,有的殘缺,看起來雜亂無章,卻又似乎暗藏著某種規律。
過了一會兒,他丟下樹枝,轉身回到朱懷天身邊。他從包袱裡翻找出一小包藥粉,藥粉用油紙包裹著,上麵寫著一些他看不懂的文字。他小心翼翼地將藥粉倒入剩餘的水囊中,然後蓋上蓋子,用力搖晃均勻。搖晃的過程中,水囊發出輕微的聲響,在寂靜的山洞裡顯得格外清晰。他再次走到朱懷天身邊,將水囊輕輕地遞過去,“朱先生,把這個喝了。”
朱懷天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張三手中的水囊,又看了看張三,沒有說話,接過水囊,一口氣將裡麵的藥水喝了個乾淨。藥水有些苦澀,但他沒有絲毫猶豫,他知道,這是張三的一片好意,也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
“謝謝。”朱懷天將空水囊遞還給張三,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激。服下藥後,他感覺身體稍微舒服了一些,雖然依舊虛弱,但胸口的悶痛感減輕了不少,呼吸也變得更加順暢。他感激地看了張三一眼,然後再次閉上眼睛,休息起來。
張三接過水囊,放回包袱裡。他再次回到洞口,警惕地觀察著洞外的情況,手中不知何時又撿起一根樹枝,被他無意識地掰斷。洞外的夜色依舊濃重,山風呼嘯,吹得樹葉沙沙作響,仿佛無數幽靈在低語。遠處,偶爾傳來幾聲野獸的低吼,讓人不寒而栗。張三的目光在黑暗中搜索著,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張三將斷裂的樹枝丟棄在腳邊,又重新撿起一根完整的樹枝。他蹲下身,用樹枝在地上畫出一個圈,圈裡又畫了個叉,然後又在圈外畫了三個小點,三個小點的周圍又分彆畫了一些彎彎曲曲的線條,像是某種標記。他眉頭緊鎖,嘴唇緊緊抿著,似乎在推算著什麼。山風吹亂了他的頭發,他卻渾然不覺,隻是全神貫注地盯著地上的圖案。洞外的風聲呼嘯,樹影婆娑,偶爾傳來幾聲夜梟的鳴叫,更添幾分陰森恐怖。
“張三兄弟,你在畫什麼?”朱懷天感覺身體恢複了一些,便睜開眼睛,看到張三蹲在洞口的地上,拿著樹枝在地上畫著什麼,忍不住開口問道。他的聲音還有些虛弱,但語氣中帶著一絲好奇。
張三抬起頭,看了一眼朱懷天,然後又低頭看了看地上的圖案,“我在推算我們現在的位置。”他頓了頓,又補充道“以及…離開這裡的路線。”他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爍,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離開?”朱懷天微微皺眉,掙紮著想坐起來,“我們現在…不能離開。”他扶著洞壁,緩緩地坐直身體,臉色顯得有些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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