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真沉住氣,拉拉龍淵的袖子“淵哥,摸牌,咱們繼續!”
“好!”龍淵第一個摸牌。
趕不走穆真,穆雲斐也很無奈,不得不跟著抓牌,看來他確實不了解穆雲雅,以前從不知她的牌技如斯精湛。
基本已經到了逢賭必贏的地步。
回去後得好好調查下才行,倒要看看她究竟還藏著多少秘密。
又三個小時過去,有穆真從旁指導,龍淵毫無懸念地成為了最大贏家,不但如此,他也通過這次的牌局‘無師自通’了不少技巧。
而且為了贏回自己丟失的顏麵,最後的這三個小時帝天隍幾人居然想加碼,想一局就擊潰龍淵。
穆真看出來他們三個背地裡達成了某種共識,想三家打他們一家,但也沒聲張。
誰說三個臭皮匠就真能勝過一個諸葛亮?三國裡聯手對付諸葛亮的人還少嗎?也沒見能勝人家。
臭皮匠就隻會是臭皮匠,來一百個,他都照虐不誤。
為防止嚇到他們,穆真偶爾也會誤導著龍淵放放水,從而放長線釣大魚。
這不,一個下午,不但桌上那些東西已經被他收入囊中,連皇甫子闕的那位傳承了七千年的紅鑽耳釘都落到了他手裡。
“那耳釘我就拿走了!”龍淵又一次自摸三家後,穆真無比激動地將桌子中央孤零零的耳釘拿走。
臥槽,想不到這麼簡單就獲得了如此多的財富,以前都是他誤會小巨坑了,這個身份真的可以在這個世界躺贏的。
啥都不用做,幾百億就輕輕鬆鬆到手了。
當然,這種便宜也就隻能在這幾個人身上占此一回,相信等回過味後,便再不會和他對戰了。
至於其他有錢人,誰會像他們這麼人傻錢多?
在龍淵急不可耐地按下麻將機洗牌的按鈕後,帝天隍直接起身往外走“餓了!”
“走什麼?繼續打啊?”龍淵拉住就近的穆雲斐,明顯還沒過夠當大贏家的癮。
以前不管做什麼事,他們五個從來都是旗鼓相當。
龍淵的武力值是很厲害,可另外幾個也不差,而且像傅庭玉這種的,基本很少會用拳頭去擊敗敵人,人家的陰招多得數都數不清。
沒少讓龍淵吃虧。
皇甫子闕打不過他,但他有錢啊,多得是能打的人替他賣命。
帝天隍有權,他隻要給傅庭玉和皇甫子闕讓出點實際利益,這倆人就會任他驅使。
至於穆雲斐,看似每次切磋武藝時都略遜他一籌,但龍淵知道,這人的武功奇高,不過是一直在藏拙罷了。
第一次在某個領域上,能以一己之力將他們四個全部打得潰不成軍,還毫無翻身之力。
如果可以,龍淵想一直跟他們打下去,直到片甲不留。
“不來了不來了!”皇甫子闕連連擺手,情緒蔫蔫,再玩下去,大家繼承人的位置都要不保了。
說到底,繼承人也隻是繼承人,不是當家之主,能揮霍的財富有限,哪能真的沒下限的往外撒?
若有空子鑽時,他們還能耍耍賴皮,像這種正大光明的方式,叫他們幾個大男人怎麼有臉食言於一個小女子?
再者說,龍淵還在呢,看他倆完全是一家人的相處方式,阿淵肯定會幫著穆雲雅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