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說嗎?聽說孫家主有些重男輕女,
孫家主以前一直都更屬意讓孫二少繼承家業,
這不是孫小姐搭上了白小姐後才被定為下一任家主的麼?”
姚倩幽想不通像孫蓓蕾這種人,白小姐是怎麼敢留在身邊的?
孫蓓蕾陰狠的看著那幾人。
這群不知死活的卑賤螻蟻,以為攀上手裡握著點錢的野種就有資格來和她叫板了嗎?
簡直愚不可及!
你們給我等著,等回學校後看我怎麼弄死你們。
穆真光是通過孫蓓蕾的眼神就知道她在心裡憋什麼屁。
白洛洛怒極反笑“不是偷的,嗬嗬!穆小姐,
你該不會還要說是阿玉給你的吧?”若真是阿玉給她的,那他又怎麼會再弄個假的給自己呢?
她的五個男人,誰都不屑做出這種沒品的事來。
這是又有冤大頭送上門了?穆真心裡那個亢奮啊,清清嗓子,反問“所以白小姐也想跟我賭一場?”
“不好意思,我不好與人賭鬥,你也不用試圖來激我。”
白洛洛說著便攤開手看向周圍的人“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的這個原則!”
穆真訕訕,書裡好像有提到過這一點,貌似是女主在古代的那個世界因和人賭鬥吃過大虧。
就和自己當年打牌差點被砍手一樣。
永遠都忘不了當斧頭落下來的一瞬間,自己當時是怎樣的絕望和後悔。
神佛保佑,斧頭並沒真的剁到他的手上。
‘你可能不記得了,三年前你曾幫我女兒趕跑過一群流氓,
看在那件事的份上,這次我就放過你,但老哥我給你一句忠告,
久賭必輸,以後彆再沾這玩意兒了!’
所以從那以後,穆真就再沒上過賭桌,除非不來錢的。
估計女主也有著和自己相似的經曆。
無所謂的聳聳肩“那還有什麼好說的?總之你要說我是偷的,
那請拿出證據來,拿不出來就讓孫小姐麻溜的給錢。”
白洛洛抿緊嘴唇,美麗麵龐上的笑意開始一點點的淡化,不想再跟她耍嘴皮子功夫,掏出手機直接撥出傅庭玉的號碼。
‘嘟嘟嘟嘟……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孫小姐,你到底給不給錢?不給的話……”
未等穆真說完,一道溫潤悅耳的男聲便響徹大廳。
“洛洛!”
此聲一起,但凡聽過的人都刹那禁語。
其餘沒聽過的人見那麼多大人物都選擇噤聲,就也跟著有樣學樣。
“是傅二少和少督軍!”不知誰喊出這麼一句後,所有人的視線就全都聚集在了門口處。
不出三秒,大廳已是靜默一片。
走在最前麵的男人身著一身高定禮服,單手插兜,步履優雅從容。
五官輪廓形同精心雕琢的玉器,深邃眼眸永遠都帶著難以忽視的堅定。
臉上掛著的笑容不深不淺,既讓人覺得溫暖,又讓人不敢上前造次。
然而比起傅庭玉,似乎稍靠後一些的長發男人更加吸引現場女性的目光。
今天穆雲斐倒沒特意打扮,也就隨便套了一身比較休閒的米色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