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嘛,武力值是上來了,頭腦依舊還是不夠用啊,狐狸妹算是他們團隊裡最精明的一個人,也折在刀疤臉手裡了。
到了如今這個地步,穆真想的依舊不是回去後就招收人才,而是花重金請那些厲害的圓滑人物來調教大家。
也許某天還是會被人團滅掉,但他不後悔自己的這個決定,太精明的人他真怕玩不過,彆到時候被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呢。
老歪說他們就是生錯了年代,要到古代,他們完全可以建立起一個大型營寨,自己當大王。
咳!穆真非常稀罕山大王這個稱號。
“臥槽,我的錢,停停停,彆打了,錢塌了!”
皇甫子闕一臉懵逼,他不過是一個掃腿而已,床怎麼就塌了?而且還不是木板斷裂時的那種坍塌。
好像是……塌陷?
等穆真去把燈打開後,皇甫子闕額頭的青筋開始瘋狂的往外突突,他這是被錢給埋了?
驚愕的扒拉開身上的一捆捆鈔票,震天狂吼“穆雲雅,你是有多無聊?用玩意兒來砌床?”
現在好了,撒得到處都是,你說你用錢做床也不是不行,好歹把它們全部固定到一起啊?
該死的,爬起身對準沒塌陷的一堆就是一腳,剛才嚇死他了,還當跟鬼片裡一樣,要平地陷入到十八層地獄裡去呢。
穆真先是揉揉方才被打疼的地方,見男人在他的‘命根子’裡發瘋,暗罵一聲,跌跌撞撞狂奔過去把人強勢地拉甩到一邊。
“彆動我的錢,我真的快被你們幾個給搞死了,草。”也想不管不顧的發瘋,奈何打不過!
罵罵咧咧的彎腰把錢一捆捆的往回放。
皇甫子闕看看時間,淩晨三點半,叉著腰煩躁地命令“跟我去隔壁房間睡覺。”
【我睡尼瑪個頭,老子上輩子究竟是搶了你們的女人還是宰了你們全家?這輩子要被你們輪番來禍害?】
究竟是誰在禍害誰?皇甫子闕狠狠咬一下牙關,把這句話吞回肚子,怎麼辦?
這女人就是個神經病,放眼東國,誰特麼會搞這麼多錢來砌床?
怪不得那麼硌得慌。
“彆弄了,明天叫人拉去銀行存起來,這玩意兒睡著真的很難受。”皇甫子闕決定再勸勸。
穆真邊苦哈哈的堆錢,邊冷哼“又不是你的錢,你當然難受了!”
皇甫子闕……
是我的錢我也難受啊?跟誰沒見過錢一樣,這些滿打滿算加起來也不超過十來億吧?
他也見過不少窮人乍富的例子,但也沒誰像穆雲雅這樣癲狂的。
不難揣測,要是上麵允許的話,這家夥估計下半輩子什麼都不會做,隻一門心思製造印鈔機,然後在錢幣市場攪風攪雨。
本想立馬甩手走人,但小堂弟的事還沒解決呢,無奈之下,隻能蹲下去跟她一起把錢恢複原位。
“睡這上麵有什麼意思?你何不乾脆弄一張純金床?”
一腔火氣無處發泄,隻能靠嘴譏諷。
“我倒是想,可惜錢不夠!”穆真回答得很認真。
皇甫子闕翻白眼,行!服了!
鼓搗許久,二人總算齊心合力把床又給恢複成了原來的樣子,等雙雙躺到床上時,已經沒精力相互試探些什麼了。
無論體力還是精神都有點吃不消。
“這墊子也太薄了,咱能換個厚點的嗎?”皇甫子闕翻來翻去,始終都找不到一個較為舒適的位置。
特彆是剛才被對方打到的地方,感受尤為鮮明,又疼又硌人。
穆真閉著眼,聲音慵懶“加厚了我還怎麼感受到它們的存在?”
這個‘它們’指的是誰,二人心知肚明。
皇甫子闕狠狠拍打一下腦門,難以想象世上居然還有這類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