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乾什麼,你快放開我……”
碎蜂被佐助的動作給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就想用力掙脫,卻突然想起來自己在四番隊隊舍這一事實。
如果她現在鬨起來,那豈不是讓彆人看笑話?
那些普通隊員也就算了,她可不想讓卯之花烈看到自己狼狽的一麵,剛才已經夠丟人了,她不能丟更多的人。
“我不,我抱著自己的女人有什麼問題?”
但是佐助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被說服的人,以前不是,以後更不是。
“你還說你不喜歡我,結果今天就偷偷跟了過來。”
佐助抱著碎蜂,輕嗅著她發絲的味道,低聲說道。
碎蜂的頭發有一種淡雅的花香,他聞不出那是什麼味道,反正就是挺好聞的。
“我,我怎麼是偷偷跟過來的?我隻是……對,我隻是順路……”
“然後順路被卯之花烈隊長抓住嗎?”
“……”
碎蜂無言以對,片刻後,這才自暴自棄的把眼睛一閉,“沒錯,我就是偷偷跟過來的,怎麼了?我隻是想看看你會不會被四番隊的那些女人給迷花了眼……”
“嗬嗬,我怎麼會被她們迷花眼呢?真正讓我迷花了眼的,不正在我麵前嘛。”
佐助樂嗬嗬的說道。
這話如果說給一些老油條聽,她們百分百嗤之以鼻,但如果目標是碎蜂這種光長歲數不長情史的,那衝擊力可就太大了。
她的臉色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嗯,很可能是被佐助這一番話感動的,當然還有一種可能……
“把你的手拿開!”
碎蜂咬牙切齒的說道,臉紅的能滴下水來。
兩人現在麵對麵抱在一起,主要是佐助抱著碎蜂,他的個子比碎蜂高,碎蜂嬌小可人,抱在懷裡就好像抱了個洋娃娃,所以他難免會將身體前傾壓低。
這樣一來雙手就無處安放,不得已找個搭扶的地方。
而佐助剛剛學會回道,正是新鮮感上頭的階段,所以就難免會自己悄悄練習回道的手勢,另外他已經很久沒練過結印了,所以需要重新溫習一下。
碎蜂誤會他,真是不應該。
她怎麼能這麼想自己呢?
於是佐助根本不聽,該乾嘛乾嘛。
“我讓你——放開!!”
下一秒,碎蜂的靈壓爆發開來。
當著佐助的麵,終於用上了瞬哄的技能。
這股龐大的靈壓讓佐助一下子沒能摟住,結果被動張開雙臂。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下一秒,卯之花烈帶著虎徹勇音就衝了進來,而且第一時間尋找碎蜂的影子。
可房間裡哪還有碎蜂啊,隻剩一臉無辜的佐助。
破損的窗戶見證了碎蜂在那不足一秒鐘裡做出的舉動。
她跑掉了。
“哦豁,宇智波君,伱們這可比我想象的還要激烈呀。”
卯之花烈純屬看熱鬨不嫌事兒大。
不過佐助是何等人物?這種話可影響不到他。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
“隻是一點小問題而已,所有損失就由我來賠付吧,作為代價,我可以用一些我那個世界的特殊治療方法來交換。”
雖然查克拉和靈壓是完全不同的體係,但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忍界的治療術的理念還是不錯的,屍魂界這邊或許能借鑒一部分。
再者說,破掉一個窗戶而已,本就不算什麼,就算他什麼都不做,卯之花烈都不會在乎的。
“嗬嗬,那感情好,不如就現在交流一下?”
“當然。”
佐助點點頭,跟著卯之花烈離開了。
留下虎徹勇音自己在原地,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
中央靈術學院。
一個名為宇智波佐助的新生入學,開始係統性學習死神的各種技能。
他異界來客的身份並不是什麼秘密,靈術學院的學生們都得到了提示——可以和對方交流,但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給屍魂界和瀞靈廷丟人,但也不能引發外交問題。
作為死神預備役,他們目前雖然還是學生,但已經需要受到瀞靈廷的管轄了。
這也算是讓他們提前感受到正式編製的死神平時是什麼樣的生活和工作狀態,為未來提前做好準備。
鬼道學習課上。
老師正在講解破道之四·白雷和破道之十一·綴雷電,這兩個是低號破道中,唯二的雷屬性破道,因其強大的殺傷力,是所有初級死神的必學科目。
破道中和雷有關的絕不隻有這兩個,後麵還有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破道之六十七·雷鳴散和破道之八十八·飛龍擊賊震天雷炮,這些都是以雷屬性為主的破道。
但這三個可就不是普通死神和學員能掌握的編號了。
以雷吼炮為例,起碼也得是副隊長以及極少數十分精通破道的死神才可以涉獵的。
雷鳴散以及飛龍擊賊震天雷炮,那更是隻有隊長級才能學習的破道。
但不要覺得低號破道就沒有用,任何破道,隻要存在就有其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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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比如說白雷,四號破道,足夠低級了吧,卻是大白朽木白哉最慣用的起手式。
因為其釋放迅速攻擊力不弱,白哉是專門精研過的,能隨手做到瞬發,且威力幾乎不會削弱。
佐助擅長雷屬性,他不僅有雷呼雷遁還有響雷果實,現在又學了雷屬性破道,算是在雷屬性的能力上更進一步。
“下麵就請宇智波同學來演示一下……”
授課的老師說道。
他早得到上麵的提醒,說這位異界來客是個超級天才,任何能力基本上是看一眼就會,所以課間學生演示的時候,可以多讓這位表演。
這麼做的目的有二。
其一是給那些學員一點教訓和緊迫感,彆以為自己在學校裡就可以高枕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