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界門前,已經脫去了死霸裝的市丸銀,帶著鐐銬出現在佐助麵前。
“沒想到,我要當你的手下了。”
市丸銀表情有些複雜。
不久前他還和這個男人戰鬥來著,雖然全程被對方壓著打,但他想不到,沒過多久,自己就成了對方的打手。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市丸銀有些難以接受,但轉念一想,其實也無所謂啦。
等一群虛離開,藍染這才轉頭看向市丸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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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虛圈有不是什麼良善之地,這些惡魔一頭紮進來,直接降臨到了大虛之森的邊緣,那邊可遍地都是基力安和亞丘卡斯,就連瓦史托德都存在好幾頭。等我趕過去的時候,那些惡魔已經全部被大虛們撕碎了。”
“所以,這就是來到虛圈的那個惡魔?他叫什麼名字?”
藍染嗬嗬一笑。
佐助隨手把東仙要丟到一邊,掏出一張手絹,當著藍染的麵擦起了手。
碎蜂咧了咧嘴,發出一聲奇怪嗤笑聲。
“來了!”
“所以,銀你這是已經背叛我,然後投靠宇智波君了嗎?”
說著,他突然手掌用力,一把將東仙要扯到自己麵前。
佐助恍然。
所以市丸銀的“背叛”,屬於是意料之內也在情理之中。
這會兒倒是不提東仙要的事情了。
“那就好好教導一下他們,拜勒崗,他們是你的下屬。”
他痛定思痛,決定回去以後一定好好教訓一下她們,看看她們以後還敢不敢影響自己……
“滿……滿足……什,什麼滿足,我,我完全聽不懂……你,你要走就走,走了就彆回來啦!我不稀罕你!”
“沒想到,宇智波君居然也有製造幻覺的能力。”
說來也奇怪,在其他世界的時候,他特彆喜歡滿世界亂跑,尤其是擁有了足夠強大的實力後,任何人都無法阻止他那顆躁動的心。
市丸銀苦笑一聲,走到了佐助身邊。
反正自己唯一的目的就是贖罪,如果在此基礎上可以找藍染報仇的話那自然最好,不行也就算了。
“?”
死神世界,除了地獄外,基本分為三界。
藍染點點頭,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待他走後,碎蜂這才清了清嗓子,麵無表情的看著佐助。
佐助當然不會過多關注拜勒崗。
隻剩鬆本亂菊在後麵,滿臉擔憂的看著市丸銀的背影發呆。
“嗬,那確實是該回去。”
空氣中,光線一陣扭曲,佐助的身影出現在旁邊,手裡還提著一個半死不活的身影。
似乎東仙要是什麼十分肮臟的存在,哪怕隻是觸碰一下都讓他感到惡心似的。
佐助摸了摸碎蜂的麵頰,隨口說著虎狼之詞。
“當然不是。”
“敵襲——”
正在做實驗的藍染突然抬頭,臉上露出些許驚容。
市丸銀捂著臉後退兩步,免得被正麵衝到。
說白了,這玩意兒的根子還是在靈壓上,靈壓強就強,靈壓弱就狗屁不是,和佐助腳邊那一坨毫無區彆。
反正佐助也不會直接嘎了東仙要,這一點藍染還是能看清楚的。
下一秒,這個房間的所有牆壁全部被炸成了粉粉碎,恐怖的氣浪朝著周圍擴散。
雖然以前追番的時候他已經看過很多次了,但親自踏入虛圈這還是第一次。
市丸銀麵色一僵,下意識就要拔刀,結果佐助比他更快。
就算不清楚確切原因,藍染對市丸銀的防備也不會有絲毫放鬆,他根本就不相信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拜勒崗點點頭,指揮剛剛趕過來的幾個屬下,把那幾個暈倒的家夥扛了出去。
“發生了什麼?”
“那就出發!”
其實藍染不知道市丸銀心懷不軌?那怎麼可能。
佐助說著,對著市丸銀伸出右手。
碎蜂迅速紅溫。
“你,你在胡說什麼!我,我怎麼可能會舍不得你!”
“怎麼了?”
“虛夜宮在那邊……”
“正常,燃燒軍團總是這個路數,那麼其他小隊成員呢?也被你拿下了?”
他用鏡片,很好的擋住了自己眼底的驚愕。
“宇智波君,該被批評的是你啊,要畢竟是我的下屬,你替我教訓下屬,這可不合規矩。”
佐助一現身,就朝著藍染打招呼。
相比報仇,還是亂菊開心更重要。
“是!”
“死神,不要想著挑撥離間,老夫是否存在反意,藍染大人最清楚。”
佐助朝旁邊示意了一下,市丸銀看過去,看到了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過來的亂菊,他笑了笑,轉身向鬆本亂菊走去。
“明白明白,為了愛情嘛,我懂。”
這說明佐助有將東仙要秒殺的能力,雖然還不清楚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既然東仙要已經被擊敗,藍染也無所謂救不救他了。
“喲,好久不見啊,藍染隊長。”
瓦史托德級大虛也就那樣,實力確實是不弱,但比起最頂尖的隊長還是有差距的,他所掌握的衰老之力,乍一看確實是很強,但其實也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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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佐助也好,幫屍魂界也罷,所謂的,不過是減輕刑期早日重見天日罷了。
碎蜂如同受驚的貓,表演了一把當場炸毛。
“當然沒有問題,或者說,你的話太有道理了,簡直是至理名言,那麼說出這句話的你,已經決定要和我為敵了嗎?我倒是並不怕與你戰鬥,但我想……在此之前,你是不是能夠先放開要?”
說完就直接使用瞬步跑掉了,那速度,甚至超過了她之前的最高紀錄。
片刻後,穿界門開啟,市丸銀也很懂事的來到了佐助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