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撕裂的空間,以及對麵的對角巷,鄧布利多忍不住推了推眼鏡。
直接徒手撕裂空間,這種事情鄧布利多以前想都沒想過,甚至撕裂空間這種事情,都是巫師們完全不可能做到的。
他們可以進行空間轉移,可以拓展空間,可以折疊空間,但唯獨撕裂空間做不到。
現在周銘徒手完成,這實在是有些挑戰鄧布利多的認知,這一刻他甚至覺得這個世界有些陌生了。
“這種事情……你是什麼時候可以做到的?”
“就在剛才。”
周銘笑了笑。
融入世界,本就是一個逐漸加速的過程。
從零到一是最難的,有了一,從一到一百就很簡單了,從他能夠通過魂器捕捉伏地魔的蹤跡,到他可以徒手撕裂空間,也就是一秒鐘的事情。
兩人跨越空間裂隙,瞬間來到對角巷。
周圍的行人驚訝於他們突然出現,很多人認出了鄧布利多,有人想要上前打招呼,結果周銘和鄧布利多迅速朝古靈閣走去,這讓大家忍不住有些好奇。
兩人來到古靈閣,門口的妖精還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們恭恭敬敬的將兩人迎接進去,一個經理模樣的妖精走了過來。
“歡迎你,鄧布利多教授,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
他的目光落在鄧布利多身上,直接把周銘給無視掉了。
鄧布利多笑了笑,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周銘突然舉起了魔杖,在一眾妖精驚慌的目光中,朝著地麵用力一揮。
下一秒,整個大廳的地麵開始翻騰起來,妖精和周圍正在辦業務的巫師們驚叫著跑開。
“警衛!警衛!”
有妖精大喊道。
幾個妖精抱著各種武器跑了過來,想要攻擊周銘和鄧布利多。
結果周銘隻是隨意一揮手,這些妖精就全部定在了原地。
“群體石化咒……”
鄧布利多再次推了推眼鏡。
這又是一個他無法理解的施法技巧。
“借鑒了一點蛇怪的力量。”
周銘說了一句,手中的魔杖突然化作點點星光消失不見。
“你的魔杖……”
“它已經沒用了,哦,這麼說不準確,或者可以這麼說,我已經對魔杖的原理完全了解,它已經化作了我身體的一部分。”
周銘笑了笑,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但對鄧布利多來說,這簡直就是神跡,是完全改變了物質的力量。
地麵不斷翻滾,一層層樓板被打通,很快,地下金庫就出現在兩人麵前。
“走吧。”
周銘說道,然後突然邁出一步,一股風憑空出現,托著兩人緩緩落下。
鄧布利多低頭看著腳下的風,試圖分析這裡麵的魔法信息,可惜他失敗了,因為他完全看不懂這個魔法到底是怎麼生效的。
他當然看不懂了,因為這本來就是超能力啊。
兩人不斷下落,很快來到了魂器存放的金庫麵前,周銘什麼都沒做,金庫大門自動打開,金杯緩緩飄到了他的麵前。
上麵開始不斷分泌黑霧,這些黑霧被無形的力量操控著,最終一點點被周銘所吞噬。
“第六件魂器,解決,接下來。”
再次撕裂空間,這一次對麵是一片森林,周銘和鄧布利多邁步而出,不遠處一個狹長粗壯的身影正打算逃跑。
是納吉尼!
周銘打了個響指,納吉尼騰空而起,飛到了他的麵前。
“血咒獸人。”
周銘看著納吉尼,直接說出了她的身份。
鄧布利多有些驚訝的看著周銘,再看看麵前的大蛇。
簡單點說,“血咒”是一種類似於在基因裡攜帶的詛咒,它的受體通常都是女性,一般通過母親傳給女兒,導致女兒染病。
當女孩被感染之後,她就變成了“血咒獸人”。血咒獸人擁有兩種形態,可以隨意在人形和獸形之間進行切換,像是阿尼瑪格斯一樣。
納吉尼的獸形是蛇,她可以隨時變成蛇,然後再變回人。這個過程在最初時很簡單,因此納吉尼會被放在馬戲團裡表演,吸引那些獵奇的人。
但血咒獸人和阿尼瑪格斯的不同之處這就來了,那就是隨著詛咒的逐漸加深,她們自我控製的能力會逐漸變弱,直到最後她們會徹底失去思考的能力,也再也不能變回人類。
她原本是跟著格林德沃的,後來格林德沃被抓後,也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成了伏地魔的寵物,如今更是直接變成了魂器之一。
不過好在,作為活體魂器,她和哈利一樣,隻要抽出靈魂碎片,她就還能繼續活下去,隻不過是作為一條大蛇,而不是人類。
周銘對這個蛇妹子還挺喜歡的,不過不是那種喜歡,就是單純的挺喜歡這個人物,所以他打算幫對方一把。
“雖然不知道你還能不能聽懂我的話,不過,你應該還是更喜歡當個人類吧。”
周銘輕聲說道,先是將伏地魔的靈魂碎片掏了出來。
然後他朝納吉尼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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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大蛇的血液開始沸騰,它痛苦的掙紮起來。
周銘不為所動,一點點剝離她血液之中的詛咒之力。
“這是……”
鄧布利多很認真的看著這一幕。
“教授,你覺得我為什麼是血神?”
周銘問道。
“你可以控製血液……”
鄧布利多下意識說道,然後他就對眼前這一幕釋懷了。
“沒錯,這是我在另一個世界得到的力量,隻要是和血液相關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不曉得你清不清楚東方的傳說,但在東方的傳說中,有一種強大的複活能力,名叫滴血重生。”
“這,我從未聽過……”
“那隻是傳說,當然也不排除曆史上有人曾做到過,但我想說的是,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幾乎沒有任何難度。”
周銘笑了笑。
血液裡包含人類的所有的基因信息,隻要有一滴血,他就能讓一個人原封不動的複活。
鄧布利多愣愣的看著周銘,腦子突然有些轉不過來。
“其實血液,說白了就是人體的細胞,所以更進一步的話,隻要有細胞存在,我就能讓一個人複活,教授,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周銘嘴角翹了翹。
鄧布利多並不傻,聽到這裡他哪裡還不明白周銘的意思?
“周,代價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