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夏,你要乾嘛?“
“時言夏。“
“不要。“
所有人嚇了一跳,沒想到時言夏會這麼瘋。
很多人這個時候都會退一步,但時言夏卻沒顧這麼多,直接拿著樹枝,朝冷承深的手掌狠狠戳去。
樹枝戳進他的皮肉內,冷承深痛得悶哼一聲。
鮮血從他的掌心不斷滲出來,他痛得渾身一抖,好像整個人更加清醒了。
“醒了嗎?“時言夏反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著。
看著他渾濁的眼睛,現在卻變得清澈不少,就知道沈連初給他下的藥,現在被痛醒了。
她並不是想救冷承深,而是不想讓沈連初太過囂張!利用給冷承深下藥,導致他一直神智不清,替她做事。
雖然不知他清醒的時候,是否真會動手,但這是假設,她不會去做這種毫無意義的假設,但她絕對不會讓沈連初囂張過了頭。
“謝謝。“冷承深聲音暗啞。
他緊握著大掌,看著掌心的鮮血不斷滲出來,心卻難受得緊。
此刻,他是慌亂的。
但腦海裡關於沈連初的身影,隨著疼痛消失了。
好像來這裡至今,他一直都渾渾噩噩的,像在做夢,從沒一刻像現在這般清醒。
冷承深緩緩站起來,他的眼神變得犀利,轉身朝沈連初看去,他的眼神冰冷得嚇人,沒了之前那種寵愛了。
“你。“沈連初對上他的視線,她嚇了一跳。
隱約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脫離自己的掌控,她卻不願意相信。
那是情符,喝下後,就會聽從她的想法,會替她做事,但現在冷承深的眼神,卻讓她慌亂起來了。
難道受傷會讓他清醒?所以時言夏知道了,故意讓冷承深清醒?還是碰巧?
“我不知你為什麼要讓我去把繩子割斷,但這件事我認了。“
“繩子確實是我割的,在半個小時前,她進入我房間,暗示著讓我翻窗出去,她在外麵拖住張風和沈北然。“
“所以他們並沒發現我出去了,我回來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冷承深聲音暗啞的說道。
幾句話,卻直接給沈連初定刑了。
她身體搖晃著,不敢相信的後退半步,低聲抽泣著說道“冷承深,你為什麼要和她聯手害我?“
“明明她打了你,是她戳傷你的大掌,害你的人是她,為什麼你要反咬我一口?“
“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沈連初聲音哽咽的後退幾步。
她試圖挽回一切,否則她的形象就毀了。
她的話剛落,時言夏大步上前,伸手掐住她的下巴,逼迫沈連初抬頭與自己對視著,她看著沈連初眼底的慌亂。
“你給冷承深喝了什麼東西,你心裡不清楚嗎?“時言夏低聲說道。
一句話,讓沈連初腦子“轟“一聲,一片空白。
張風也錯愕的轉頭,不敢相信的朝她看來。
因為昨天,沈連初給他和冷承深端水過來,他有些警惕沒喝,但冷承深喝了,但從那之後,冷承深的狀態就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