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斷呼吸著新鮮空氣,還順手摘了朵花,往頭發上插去。
淡黃色的花彆在發間,點綴著她的頭發,整個人看起來活力十足,她又挑了兩朵小花,分彆替時言夏和鄭嬌插上。
“對了,沈連初身上黏糊糊的液體是什麼?”鄭嬌好奇問道。
白暖暖聽著,立刻小跑了過來,豎起耳朵想聽。
“對啊,這麼濃,而且還有些臭。”白暖暖說道。
顧於白拿著繩子,站在一旁,卻也下意識朝這邊挪動著腳步,也想知道答案。
“看起來像是蟾蜍的唾液,這裡靠山又有水,夜間應該有蟾蜍出沒,按理來說蟾蜍不會主動攻擊人類。”
“但那氣味,確實是蟾蜍的唾液沒錯,她用手指著我的時候,我看到她的手指上有些像水泡的東西。”時言夏說道。
“啥?這玩意不僅醜,而且舌頭這麼長?沈連初身上要是這玩意的唾液,豈不是蟾蜍在她身上跳動著,在她衣服上舔?”鄭嬌想著,都覺得頭皮發麻。
“我說過,萬物皆有靈,她昨天不僅偷了巨蟒的蛇蛋,還想攻擊巨蟒,拿著雄黃和黃酒,想要燒死巨蟒。”
“有靈性的動物,會主動報複,特彆是蛇類。”時言夏低聲解釋著說道。
顧於白安靜站在一旁聽著,他緩緩開口。
“所以昨天她惹怒了巨蟒,才會半夜被蟾蜍前來報複!也就是說也許明天就不是蟾蜍,而會是彆的。”
“隻要她在這,就會被不斷攻擊,騷擾?”顧於白說道。
時言夏點了點頭,她站在那迎麵吹著輕風,感覺到整個人都涼快了許多,加上這裡空氣又格外好,人的心情也變得不錯。
“可以這麼說,昨天如果她後麵沒有拿雄黃和黃酒過來故意想傷害,也許就不會有報複這樣的事情發生。”
“沈連初挺高傲的,自尊心太強,認為巨蟒傷害了她,想要報複回去,卻不知原本就是她自己有錯在先。”時言夏低聲說道。
人生最可怕的就是自己錯了還渾身不覺。
白暖暖揉搓著手腕,撿著碎石,一邊說道“我並不是針對她,而是之前在劇組與她打過照麵,當時她就故意在我咖啡裡丟了東西。”
“是一張她用過的紙巾,被我發現後,還挑釁,說起來就覺得可笑,也不知她媽怎麼教的。”白暖暖冷笑說道。
從那之後,她和沈連初之間就結下梁子了。
聽她這樣說,鄭嬌嘴唇動了動,低聲說“聽說之前她在劇組,把一個跑龍套的打骨折了,原本那場戲錯位就行,但她卻要真打。”
“生生把人家腿打斷了!但那人沒靠山,賠了兩萬塊錢就不了了之了。”鄭嬌說著,眼底閃過絲悲涼。
不管是娛樂圈,還是其他圈子,沒靠山的人都挺慘的。
哪怕你是一份普通工作,也許家境不好,也會被同事排擠。
“不提她了,我先往下看看!一會等我叫你們,你們再下來。”時言夏說著,她拿過顧於白的繩子套在一旁的石頭上。
確定繩緊後,她抓著繩子另一頭,轉身直接跳了下去。
“言言,小心。”白暖暖嚇得心都幾乎跳出來了。
見過拚命的,沒見過這麼不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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