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光棍的眼神迷離,帶著清澈的愚蠢,眼底的不解越來越深。
她卻彎腰,與他對視著說“那家人的死,不是你乾的嗎?”
“你還記得當時,他們怎麼死的嗎?你看像不像你身上這些傷?”時言夏繼續提醒著。
兩句話,像晴天霹靂一樣提醒著他。
“身上的傷?”老光棍低聲呢喃著。
隨後像想到什麼一樣,轉身拔腿朝村尾小樹林方向飛奔而去。
在他往外跑的時候,宅子的門也應聲而開。
老人和他兒子,從裡麵走了出來,看到時言夏和戰景凜幾人時,正要上前,卻看到時言夏抬了下下巴。
他們也快步跟上。
“什麼意思?”冷之墨有些摸不著頭腦。
時言夏沒理會他,而是抬腳跟了過去,那老光棍雖年紀有些大,但身體硬朗,健步如飛。
沒一分身影就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
“這人身上的傷,應該是莫名血流不止。”戰景凜磁性聲音響起。
一句話,讓顧青和冷之墨愣了神。
他們下意識朝戰景凜身上看去,看到他黑眸微沉,繼續說道“看起來與我身上的毒有些像,但又不太一樣。”
“或許這就是時言夏所說的,我身上壓製的毒為什麼突然蠢蠢欲動,越接近這裡越反複無常。”戰景凜說道。
冷之墨被他提醒著,順著他的思路往下想。
“所以,有可能一切的根源就在這?”冷之墨打了個寒戰。
看著這個安靜的山村,他莫名覺得有些恐懼。
“是與不是,去看看就知道了,時言夏做事必定有她的道理。”戰景凜說道。
從他簡潔的語調,卻不難聽出,他對時言夏的欣賞與寵溺,似乎不管她做什麼,他都覺得她很厲害一樣。
明明隻是很普通的一句話,卻讓人吃到了狗糧。
“那我們去看看。”顧青也有些迫不及待。
難怪之前看到時言夏綜藝的時候,總時不時朝這宅子方向看去。
幾人下意識加快腳步,跟在時言夏身後,朝樹林內走去,遠遠的看到那老光棍跪在地上,用手不斷往地上挖去。
“怎麼會沒有?我記得是在這的。”老光棍低聲呢喃著。
他雙手不斷往土上挖,挖了接近50的時候,動作停頓了一會,身體跌坐在地上,低聲說“我記得明明在這的。”
他話剛落,看到時言夏等人站在那,朝他看來。
老光棍身體一怔,似乎想到了什麼,他連忙站了起來,說“你詐我?”
他話剛落,聽到不遠處傳來警笛的聲音,老光棍連忙爬起,卻被警察上前將他圍住,不等他說話,手腕被銬上。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你們不能抓我。”老光棍不斷掙紮著。
手腕還是被銬上了,隻見警察亮出證件,對他說道“王老三,你殺人放火,強j綁架,證據確鑿,現在我們正式逮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