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找到他了,他不承認,你就用這隻被咬得烙著牙印的手,打他,抽他一巴掌。”時言夏說道。
製片人更沉默了。
他怔怔看著自己的這隻手掌!剛捂著小孩的臉,現在要拿它去打人。
這話如果彆人說給他聽,他肯定覺得對方肯定是瘋了,但偏偏是時言夏說的,他不能不信。
“好,用這隻手打他。”製片人說道。
時言夏聽著,嘴角抽了抽,補了句“記得抽他耳光,打他的臉,用力一點,把你掌心的牙印打到他的臉上。”
“打,打到他的臉上?這牙印能打到他的臉上?”製片人傻眼了。
這事情聽得,太邪門了。
“對,要不然這牙印得跟你一輩子,所以你要把這牙印要出去,你越用力,牙印脫離你的手機率越大。”時言夏說道。
製片人看著掌心的牙印,感覺渾身爬起了雞皮疙瘩。
要是能把這牙印給甩到彆人臉上,他自然是樂意的,誰想看到這東西烙在自己的掌心天天看。
“是是是,我現在就去打他。”製片人說道。
他連忙掛了電話,打開廁所的門。
看到老婆跌坐在地上,她盯著手腕的傷痕,再看著製片人,有些懵的說道“我剛才怎麼回事,我好像情緒不受控製,好像有人……”
她說著不敢再往下說,感覺背後陰森森的。
“老公這是怎麼回事?”女人上前拉住他的手,著急問道。
製片人沒作聲,權衡了一下,還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和她說了一遍,女人聽後沒作聲,她整個人變得頹廢起來。
“時言夏說的?如果不去認錯道歉,孩子是會死,是嗎?”她覺得不可思議。
但剛才經曆這事,讓她不得不相信。
“所以,我們去找你乾爹,找到他問個清楚。”製片人說道。
女人被他拉了起來,兩人連形象都不顧了,拿著車鑰匙就快步下樓,開著車朝著城南方向而去
豪車停在街道上,他們從小胡同內往裡走。
不遠處,冷之墨斜靠在一旁,手上還端著杯冷飲喝著,一邊發著微信說道“嫂子,您料對了。”
“那個製片人和他老婆過來了,來的正是之前霍大師所在的胡同方向,估計你猜對了,他老婆的乾爹,可能是霍大師。”
“我先跟進去,一會給你們拍視頻。”冷之墨喝著汽水,一邊戴著墨鏡,低調的跟在後麵。
製片人走得很急,他老婆也六神無主的。
兩人沒經曆過這種事情,現在哪怕是大白天,也感覺到有鬼跟著一樣。
“老公,我害怕。”她連忙抓著製片人的手臂。
製片人也慌得很,哪有心情安慰她。
他現在耳邊不斷回蕩著那小孩的哭聲,還有叫聲,感覺從現在開始,他也不想要小孩了。
看到小孩,他心裡都有陰影了。
也不知哪些小孩是正常的,哪些是鬼。
媽的,現在這年代,他居然還怕鬼,要是傳出去,肯定被人笑掉大牙了。
兩人快步繞道,穿過小胡同後,朝著拐彎處的四合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