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一般人可辦不到。
彆說去處理,恐怕連靠近都做不到,更彆說擋水了。
“那剛才言言打人,不會是在懲罰誰吧?”鄭嬌突然腦洞大開說道。
白暖暖吃了塊巧克力,她一邊紮著頭發,一邊說道“還真是,之前看小說和電視,看過畫小人,寫上生辰八字後,還真是可以隔空打的。”
“看她剛踹了一腳,又抽了一巴掌有點像電視裡的劇情。”白暖暖說道。
張風和顧於白都懵了,顯然他們回來太晚,錯過好事了。
幾人卸著妝時,時言夏已經下樓。
她開車返回醫院,快步朝休息室走去。
推門而入,看到戰景凜獨自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擺放著水果點心,而一側放著一堆需要處理的文件。
燈光打開,男人坐在那,手上拿著文件翻看著,指尖握著金筆,緊蹙著眉頭。
休息室內很安靜,隻有他翻閱文件時發出的沙沙聲音外,就隻有落筆批審的聲音,她不動聲色走了進去。
男人猛抬頭,看到時言夏的身影。
他連忙把文件放到一旁,眼底全是欣喜,連緊蹙的眉頭也舒展開來了。
“言言回來了?”戰景凜問道。
他一邊朝她招手,示意她過來坐下,一邊端起桌上替她準備著的點心和水果遞過來,端到她的麵前。
時言夏拿了個橘子剝著,一邊好奇湊過去。
“我都處理好了。”戰景凜連忙解釋道。
他的工作很忙,整個戰家生意做得很大,每天需要他處理的文件更是堆積如山,之前還有顧青替他準備。
現在顧青受傷,又昏迷不醒,他自然是要親自處理。
“我在酒店碰到沈青紅了,她還真開房等你爺爺過去,重點是她在房間裡燒了屍油,是泰國那邊不太規正的東西。”
“她燒的是類似迷香那種,能讓人聞到了後,迷失心智,被她牽著鼻子走,和沈連初的情符類似。”時言夏和他說道。
對於沈青紅被警察抓走一事,他自然是清楚不過的。
“爺爺和我說了,是他打電話舉報,將沈青紅送進局子的。”戰景凜柔聲說道。
和她坐在一起,連說話心情都很愉悅,能量也滿滿的。
就好像時言夏渾身充滿了正氣,在她身邊能影響到彆人一樣。
他就是被她身上的活力給吸引了。
“當時我聽到警察說,爺爺還是實名舉報的,沈青紅一臉不敢相信,她或許認為爺爺必定會著她的道,她想借著爺爺抱著戰家的大腿。”
“看來她是知道沈家這次肯定是保不住,也沒辦法翻身了。”時言夏吃著橘子,一邊說道。
戰景凜替她倒了杯水,兩人愉悅的聊著天。
她的注意力落在他的腿上,低頭看了眼包紮好的位置。
“還痛嗎?”時言夏關心問道。
聽到她關心的話語,戰景凜的薄唇勾起抹淡笑。
“還好,都是小傷,過兩天就好了。”戰景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