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璃月港陷入恐慌之中,大家可以看到天空中一把又一把的岩槍跌落到海中,
“帝君究竟是在和什麼人交戰?”怨鶯站在港口處,有些不可思議的瞧著海上翻騰的巨浪與隨時隨地迸發的爆風!
“怨鶯大人,此地過於凶險,請不要過於靠近海岸!”一旁的女婢有些緊張,想要拉住這女人。卻不想,被怨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臉上,此時眼冒金星癱倒在地。
怨鶯咬著牙齒,有些憤怒的看著岩王帝君的方向,她是否再緊張帝君?是否緊張璃月港的安危?
“去,快點派人去珠鈿舫!我的船不能有事!為什麼偏偏要在這裡與人作戰?神明果真是都不靠譜的!哼!還傻愣著乾嘛!快點起來。”女人說著一把扯住那女婢的頭發將她提了起來。對方吃痛的叫了一聲,便行禮跑掉了,她的任務是傳達信息,那就立刻去辦吧。隻是被抽紅的臉火辣辣的疼痛。
璃月港南部的山峰上,這下麵便是整個世界的心臟。此時兩個人就站在這裡,眺望遠處的戰鬥。
潘塔羅涅拿出一台留影機不斷的按下快門,捕捉爭鬥的畫麵。隨後他目視遠處,有些恐懼的說道“這位神明,動用了他的全力,這位可是被譽為七神中至強的存在。”
“不,不應該的,那女人並沒有釋放她的全部力量,至少眼前的力量不及淨善宮那時候……隻不過,那個在我腦海中壓製的刻印,似乎消失了。我明白了!”少年「切片」突然恍然大悟,不僅僅是他,全世界的「切片」們似乎都清楚了一件事。
“這個刻印是來自於她,她就是水之魔神,她可以輕易的使用某種力量,連同我們的大腦,我們的思維都會被壓製。我明白了,她現在與岩王帝君正在交戰,無暇顧及我們,所以不再壓製我們,我明白了!這力量究竟來自何方!”少年「切片」喜出望外,他為自己能夠第一個找到這關鍵而沾沾自喜。“我比任何其他「切片」都要優秀!”
……
岩王帝君的巨大岩槍不斷的投下,大海早已失去了平靜,孤雲閣附近的的船隻都已早早歸港,但少有的幾艘未來得及回歸的船隻隻能在風中搖曳如同激流中的一葉。
珠鈿舫上無論是客人還是女孩子們都陷入了恐慌之中,隻怕成為這驚世駭俗一戰的犧牲品。怨鶯派出的幾艘小艇連璃月港都沒出就被海浪打翻了,而這珠鈿舫還能撐多久呢?也許沉沒不過是時間問題,可就在船隻傾斜到了一定角度,海水即將灌入的時候,一個少年仙人突兀出現,隻是用手輕扶桅杆。隨著劈啪木頭些許斷裂的聲響,這船還是被扶正了。隻是這桅杆卻已經無法在用了。
“真是危險……”儺麵之下,少年說完,便推著船隻向璃月港駛去,不時打來的巨浪,皆被少年仙人手中之槍刺出的烈風斬斷。
這場景出現在璃月港的各個角落,萍姥姥變回她最為全勝之態,引起一道能量防護住倒灌而來海水,理水疊山,削月築陽,留雲借風三位仙君以獸態示人,源源不斷的將元素力輸入至歌城浪市之處,加固這結界,以此拒水。
……
岩王帝君帶著可憐的意味,看著這位水之魔神,看著妄圖挑戰他的那個少女。
“太過弱小,若是生於魔神戰爭的年代,這樣羸弱的魔神早已被其他大魔神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或者說,這麼漂亮的孩子,也許會成為其他魔神的玩物。那是比死還要不堪的……不過沒什麼意義了,這場比鬥本就不該開始。枉我對你產生這麼大的興趣,真是掃興……”
岩王帝君口中說著,再次伸出手來,高舉的手掌?巨大的岩槍全部進入迸發的狀態,水下岩脊突兀生出,不斷的嗡鳴聲,似大地的顫動。隻要他高舉的手臂揮下,巨大的岩槍就會齊齊發射,剿滅一切。
「天動萬象,山海化形,荒地升星,璨若烈陽。」
原本應是雷霆滾滾烏雲密布,此時金光大作,世界都被照亮了!
“水之魔神!認輸吧!”摩拉克斯伴著潮水與岩石造物的回響與嗡鳴吼道。
[是時候了,我總得麵對這個!]芙寧娜心裡如此想著,她解散了謝蓓蕾妲小姐與海威瑪夫人。然後用手抓著兩把短刃。
“呼!”麵對著岩之魔神的咄咄逼人,巨大的岩槍即將降落,而海水中湧現而出的石脊,她知道自己必須要果斷了。深吸一口氣,口中大聲吼道“來呀,摩拉克斯,乾嘛不攻過來!你這麼優柔寡斷,難怪鳴海棲霞死了,難怪移霄導天也死了。安杜馬裡托付給你她的生命,你也辜負了她,還有歸鐘,如同塵之魔神之名,化作塵埃落地!於微末中慢慢被世界,被時間,最後被你遺忘。嘿嘿,你看,全都死了,下一個死的是誰?是留雲借風?還是其他仙君。反正他們都得死,死在你的前麵,死在你的優柔寡斷中……”
“住嘴!”怒不可遏的岩王帝君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他用力的揮下手臂。見到岩槍全部落下,淵澄……淵……嘴角勾起一絲危險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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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湧之刃靈息之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