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淵澄瞧著自己的武器的時候,對方居然也具現出了一柄大劍,確切的說是水元素大劍,與自己的能力頗為相似。
[塑形武器?]淵澄不由得認真起來,她不太確定是否有人和她一樣也帶著所謂的係統。但記憶給出了一個答案……
[盜竊的力量而已,看上去很像,實際上菜的一……]
落花帶著暗元素符文直墜大地,元素力為大劍補足了破損的位置,而那怪異的女仆卻大劍橫擋,直接防禦住了淵澄的攻擊。這模樣,就跟她平時防禦是一樣的。
隻是,接觸的瞬間,力量就被卸掉了。大劍的元素力,快速的被掠奪並最終消失了。淵澄看著手裡的武器化作純粹元素力,一點點的彙入那個女仆的手中。
向後躍動,淵澄在拉開距離的同時具現了兩把飛刃,人向後落去,刀子卻脫手而出,向著那個女仆衝來。
但毫無懸念,飛刃依舊被水之大劍所抵擋,隻是接觸的瞬間,又化作流水被吸收。
正當這個時間節點,那女仆腰部懸掛的不太像是神之眼的東西突然發出奪目光彩。
女仆手中的大劍被拆解成了兩柄短刃拿在手中。
而淵澄還想掏出武器,卻發覺水元素大劍暫時無法構築了,短刃現在也沒法具現。而那個女仆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衝殺而至,隻是在接敵前,她將兩柄刀刃率先投了過來。
沒有了水之大劍的防禦能力,但好在淵澄一直把拳刃戴在手上。在她思考時,那個古怪的女仆已經來到自己的身前,舉起的大劍用儘全力劈落下來。
這一瞬間,淵澄也不打算留手了,對方既然這麼咄咄逼人,那就懶得理會晨曦酒莊了。
一股莫名的壓迫感充斥著整個區域。
隨著陣陣轟隆隆的地鳴,「霸海靖水」的外形在手中勾勒,當它徹底在手中凝聚本形後,淵澄隨意揮動,由上至下,隻是一擊便把這個無禮的女仆打的飛了出去。
不過,也算是對方的戰鬥意識不錯,這種由上至下的強擊,按理說應該是把對方結結實實的擊中,既要受到武器的傷害,還會受到與地麵撞擊的傷害,再配上武器與地麵的擠壓力。把她打成碎末也不在話下。
但正如剛才描述的那樣,對方的戰鬥意識非常好,當淵澄手中武器具現時,她就有所察覺,在空中蜷縮一下身體,使自己受力的位置發生轉變,這才將‘擊中’變成了‘擊飛’。隻不過,那個無禮的女仆落在地上以後,衣服受到衝擊而破損,露出下麵的‘肉體’。
破損的地方,表層的皮膚已經沒有了,下麵線路與與各種機械裝置便呈現出來。
而她的身體雖然具備一些女性的特征,隻是不太明顯了。倒是肉體上多了一些鉚釘與螺母,腹部的切口下麵卻沒有血液滲出來,能夠看見楓丹常見的芒荒能量融合的光。
淵澄遠遠的盯著這位女仆,她看著這人的眼睛,也是在這時候才後知後覺,這個人是她認識的人。
[奧倫莎?那個愚人眾?為什麼她會變成這樣!]
但奧倫莎扯掉了身上遮蓋著的破爛衣衫,她強行凝聚著岩元素的力量,在手裡模擬了一把長戟,隻可惜揮動間卻根本不存在所謂的氣勢。
就如同記憶們說的那樣,盜竊來的力量而已。
比如說,她製造的大劍雖然也能防禦,可並不帶有「不屈」的效果。製造出來的短刃也不具備飛行的能力。而所謂的長戟,不過是岩元素凝聚的一柄武器罷了,怎麼會有「霸海靖水」的那種山傾嶽碎的氣勢。
現在,奧倫莎扯下了已經破碎的衣物,也無法從那種木訥的臉上看出悲喜,甚至連話都沒有。
但那雙雙看上去有些詭異的眼睛,卻發出刺耳的聲音,好像留影機的快門一樣。
而眼看著淵澄握緊了那柄可怕的武器,感覺到她已經要認真了,某個躲在暗處的人立刻出來打圓場了。“好了奧倫莎!你太過失禮了。這位也是晨曦酒莊的客人,和你我一樣,直接向對方出手很容易被人詬病的。快回來!”
奧倫莎並未回頭,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她的身體明顯柔軟了下來,製作的武器也變為純粹的元素然後消失不見了。
她緩緩的走回到了多托雷的身邊,回過身來望著淵澄,隻是這眼神……其中既沒有挑釁,也沒有祈求,看不到她的意圖,猜不透她的想法。甚至與之對視,就如同五百年間對著歐庇克萊歌劇院裡的,沒有意識的鏡頭一樣。
但「博士」那張令人厭惡的臉,說出的這種欠揍的話語。讓她無比的憤怒。
“你說結束?”少女口中喃喃,這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有些惡狠狠的。
“就結束了?你以為,你算什麼東西?”少女突然怒不可遏的衝殺而來,因為霸海靖水拿著的話是無法快速行動的,她事先就收起的武器,以確保自己的行動速度,然後再來到那人身前的時候,才將武器具現。
隻是在接近的一瞬間,「博士」狠狠的推了奧倫莎一把,借由這反作用力,向著另一個方向衝去,二人才剛剛躲開,那長戟落地,帶起了一陣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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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落在一邊,這才彈了彈身上的塵土,而後說道“淵澄女士何必如此對我喊打喊殺的,我與你似乎沒有什麼仇怨才對。”
少女抬起頭來,從碎石與塵埃中站起身來,嘴巴微張,聲音帶著慍怒。“我可是宰了你的兩枚「切片」,說什麼咱們沒仇沒怨,你是不是自我感覺太過良好?”
“那並不是我要與你結仇,恰恰相反,是我為了了解你而做出的犧牲。你有太多秘密了,淵澄女士。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咱們都是莊園主的客人,再這麼破壞下去,莊園主可……”
不過,多托雷的話語被一個人打斷了。“請不要把話題扯到我身上,我是很希望你能被人殺了的。「博士」,隻可惜我的身份現在沒辦法對你出手,不然的話,我願意親自對你動手。你我之間才是有真正的仇怨的。你說呢,淵澄女士!”迪盧克說完,意味深長的看向淵澄。
眼下,這裡劍拔弩張,迪盧克看上去很願意對多托雷出手,畢竟他的父親死於利用「邪眼」與「魔龍烏薩」戰鬥後的反噬,而無論是那怪物還是邪眼,都或多或少的與這位執行官有關係。
但他現在無法出手,我們不去考慮迪盧克與多托雷誰強誰弱。但多托雷如果在蒙德受傷,甚至死亡,那麼這一定會引起外交糾紛的。如果迪盧克出手了。那麼恰恰給了至冬一個正當理由施壓。這不同於之前那幾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外交官。這是一位執行官!
新聞一定會是‘蒙德酒業巨頭不顧國家之間的友誼,貿然傷害他國使節。’又或者是‘萊坎芬德家族擅自對至冬外交官發動襲擊,引發新一輪信任危機。’
無論哪一個,迪盧克都不想看到,這也是為什麼,多托雷可以在他的晨曦酒莊出來的一部分緣由。
淵澄握著手裡的武器,左右看看,迪盧克的幾句話,倒是點醒了她。
[「蜂巢」還不能被殺,雖然不知道以後的須彌劇情會不會被改變。如果是不變的狀態。自己殺了「蜂巢」的話,草神之心又會是誰納入囊中?]所以,思考如此,她豁然開朗,也明白迪盧克的意思了。[他那幾句話看似在向「蜂巢」提出不滿,實際上卻是說給我聽得,那意思就是……‘希望你不要對「博士」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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