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機會!]女士心裡暗道。她發覺那女人突然失去了意識,不再行動了。
之前與「女士」作戰的時候,她召喚了好幾柄短刃,現在也都叮叮當當的掉在了地上。
雖然是一瞬間而已,可羅莎琳抓住了機會,一柄比之前的那些短矛要粗大很多的長矛突然出現,那玩意直接順著少女的左胸穿了進去……
一聲利器貫穿肉體的沉悶聲響,少女口吐著不似血液的液體,「失神」的時間是三秒而已,但區區三秒卻足夠做很多事了。
比如說,她微微低下頭,看到自己左胸被一根碗口粗細的長矛貫穿。
那武器與之前的短矛比,除了大了點完全無異,同樣斜著插在地上。隻不過這一次,像是被吃剩下的肉串一樣,上麵還掛著一小塊可口而美味的肉塊。
女孩因為那長矛貫體,讓她本就有些瘦弱的身軀被掛在那武器上麵,這疼痛感太過真實,真實的讓她自己都相信了,她自己應該快死了。
隻不過,想象中的死亡她自己模擬過很多次,但她也深知,現在的自己想死可不容易。
“這疼痛感……”少女不由得想要吐槽幾句。但是還不知道說什麼。雖然看上去那武器很唬人。但實際上也就那麼一回事,根本不太夠看。隻是,她的生命值大概掉到10了。
身上還帶著水元素符文,眾水的歌者也好奇的走了過來,她歪著腦袋,仔細的研究那個貫穿了淵澄的長矛。
“你能不能待會在看,我可是要掛了!”淵澄沒好氣的對著歌者吼道。
誰知道這歌者居然俏皮的眯眼一笑,這才開始跳起舞來。
淵澄的生命也在恢複著。但也不能一直這麼吊著。對麵的羅莎琳應該是要行動了,所以,還是得小心為妙。少女對著掉到地上的武器勾了勾手指,飛刃就馬上回到了淵澄的掌心裡,借由這把鋒利的單手劍,將長矛折斷。
「女士」趁著她被貫穿,總算是緩了一口氣,可那女人的攻擊還沒有結束,或者說還在步步緊逼,之前受了那麼重的傷,現在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了。
生命值的大量恢複,總算讓淵澄有些心安。所以,她這一次打算不留手了。狠狠的把這些人類都好好處理一下才行。
[校準]吧,和這些家夥玩也玩夠了。女孩想著,就開始準備了。
可就在這時候,大量的愚人眾士兵闖入了這裡。“羅莎琳,看來你很狼狽啊!”
“哼!”女士用鼻子狠狠的出了一口氣。
“那邊的小姐,能不能好好坐下來商談一下?”「散兵」說道。
誰知道,他的話音未落,就被女士給打斷了“我們現在恐怕已經是不死不休了。她不會同意商談的。”
但「散兵」隻是做了一個噤聲得手勢,隨後,有幾個愚人眾的士兵就把狐場推了上來。
[狐場,他果然被抓住了!隻是,這位沒有那兩個愚人眾說的那麼滋潤呢!這是受了不少折磨吧?]淵澄想著。她停下了手裡的活計,暫時不打算「校準」了。隻是開口輕言說道“你們這打著打著,怎麼拉個人出來?什麼意思?”
“沒什麼,隻是之前有人抓住了一個侵入者,想知道是不是小姐的熟人?”「散兵」似笑非笑的說著。
“抱歉,我不認識這……”一般說來,這種商談,大家都會藏著自己在意的一些事情不讓對手知道,所以淵澄直接就扯了一個謊打算蒙混一下試試。畢竟,人現在就在對方的手上,她不太敢確定,自己能不能把人救下來。如果是讓她把在場所有人都殺了,她倒是很有信心,但是在「散兵」下手以前把狐場救下來,這事不太容易。
可是,淵澄思考完,她話還沒說完,還有一個‘人’字沒吐出來,「散兵」便已經抽出刀子準備殺掉狐場了。
“喂喂喂!停一下!我認識,我認識!”淵澄隻能承認,畢竟,她既不想讓狐場死在這裡,也不想讓「地脈衝刺」技能與自己失之交臂。
而隻能嗚咽的狐場卻驚的一身冷汗,那刀子馬上就要劈到他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