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維萊特已經沒法在說話了。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他,儘管他清楚,這裡的幾乎都是偽證,可他現在卻沒辦法辯駁。甚至連「諭示裁定樞機」都被蒙蔽了?
正義的裁斷機器,一直保持著向著蘭斯伯爵傾斜的模樣,可既沒有繼續向他傾斜,也沒有向著那維萊特挪動。
「諭示裁定樞機」本該會勘破這些偽證的,可這一次又是為什麼失效?
不要說那維萊特,甚至是淵澄都得不出答案。
但場上的蘭斯卻有些按捺不住了,他本以為,現在這情況,應該足以宣判才對,可「諭示裁定樞機」卻卡住不動。這太奇怪了!所以,他得再燒上一把火。
這位站在原告席位的伯爵對著下麵的同伴使了一個眼色,諾曼斯就一路小跑的來到台前。他一上來就高呼,稱那維萊特是個騙子!是個偽君子!“剛才被審判的四位伯爵,都是那維萊特處心積慮陷害的。我有證據證明!所謂的人口買賣案件,都是那維萊特做下的局!”
諾曼斯說著,也不管審判官女士是否讓他陳述。就在那裡聲淚俱下的開始控訴起來“芽月政變是那維萊特處心積慮導演的,目地就是清除掉除了梅洛彼得堡公爵外的其他四位公爵,在這之後。他囚禁了水神,回收四位公爵的權力。接下來,他的目地就隻剩下我們這些個貴族了。他與那個叫怨鶯的人本就認識。那個家夥本就是經營一個名為「珠鈿舫」的專門做皮肉生意的場所!我們的這位大審判官甚至還在那裡留宿過!”他頓了頓,隻看了一下四周這些人的表現。人們也許對這種‘大審判官的陰謀論’或者說‘大審判官的私生活’很是感興趣而漸漸的開始狂熱!
所以他繼續羅織罪名“大審判官根本是與那個叫怨鶯的串通一氣,以此來誣陷貴族們。水神大人被他騙了,我們也被他騙了!他表麵上一副道貌岸然,實則是一個真正的野心家。他處心積慮數百年,卻沒人知道他的真實目的?依我看,他真正的目地是顛覆水神大人的統治,徹底控製楓丹!”
人群徹底沸騰了,他們呼喊著真相!真相!可「諭示裁定樞機」依舊是一動不動。
淵澄扶著額頭,隻覺得這些人是不是太蠢了,還是說他們也隻是想看熱鬨而已。這麼拙劣的說辭和演技都會有人信。那家夥肯定一滴眼淚都沒有流出來。
吉麗雅憤怒的指示審判廷的衛兵把諾曼斯捉住。可憤怒的人們高呼真相!又讓士兵們含糊了。他們不由得抬頭看向了吉麗雅。
審判官女士無奈的搖了搖頭,讓他們撤下。並開了口“你攪亂法庭的罪過回頭再算,先把你的證據拿出來!”
“我有人證!我有人證!”就在他說話間,又有個人被推了上來。那維萊特遠遠的就認出了那個人。
是……卡薩斯……那個年輕的外交官。現在看來,他應該也被策反了!
卡薩斯有些緊張的看著斜上方高台上的那維萊特,但僅僅是一眼,他就不敢繼續與之對視。隻是低著頭,用儘了所有力量喊到“我證明,大審判官確實與天璣星熟識。而且,那個叫怨鶯的家夥還送了一個女人給大審判官。並且,那維萊特還欣然接受了!那女人好像叫做淵澄,是珠鈿舫的歌姬。大審判官離開璃月以前,她還送了一套璃月的服飾給大審判官。”
[不是,這怎麼還鬨到我身上了?]淵澄此時發覺事情已經嚴重到不太好控製了。[那維萊特,出手揍他們啊!你可急死我了。]
這個證詞又引得觀眾們開始討論……
“那件衣服,那件衣服我知道,我朋友家的女兒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鈴蘭,大審判官從璃月回來以後,就傳與璃月的一個歌姬有染,因為這事,我女兒……我是說我朋友的女兒還消極過很長時間!沒想到,真相居然是這樣的!”
“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你說的這個朋友,不會就是你自己吧?”
……
人們心滿意足的消化著來意大審判官的黑料。淵澄卻坐不住了,那是因為,「諭示裁定樞機」已經完全倒向了原告一方。這樣一來……
[還得靠我救場了!]淵澄說著,隻把女兒放在了椅子上,對她耳語了幾句。“汐予,你得聽媽媽說,媽媽要上去給爸爸救下來,你明白嗎,你看這些壞家夥都在欺負你爸爸!所以媽媽不能袖手旁觀了。但又不能給你帶到台上去,你就乖乖的坐在這裡不要走。一會媽媽會讓彆人來保護你的!”
小丫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淵澄躬身從側門走了出去。可隻是剛出門……她又折返回來了。
汐予看著回來的「媽媽」,心生疑惑。隻因為,她的「媽媽」回來的時候是打著旋子,像是跳著圓舞曲一般,嘴巴裡還哼著好聽的歌聲,輕盈的落座後,才把汐予攬在懷中。目光卻盯著那維萊特,久久不散。
正當所有的證據,都對那維萊特不利的時候,正對著舞台的大門,卻被人推開了。隻是,那人還沒走進來,她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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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丹的子民們!儘情的歡呼吧!你們的水神大人,回來了。”芙寧娜此時身著一身大家從未見過的金色絲線點綴的白色禮服,手上戴著如同夜空般的黑色長手套。
眾人這時才驚詫的發覺,從台階上緩步走下來的人……不會錯的!一定是水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