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諾康尼另一邊。
砂金正捂著腦袋站在街道上,真理醫生走上前來問道。
“臉色很差啊。還是說,這也是你的演技?”
砂金抬頭看來過去。
“我沒想到你還有臉來見我。”
“我以為這才是你想要的結果,畢竟我可是像你說的那樣——(忠實地履行了自己的職責)。”
“你要是挺不住了,記得先通知我一聲。”
“庸眾院的(天才)是打算替我收屍?天啊真是榮幸。”
真理醫生見砂金並無大礙便單手叉腰毒舌道。
“戰略投資部的各位一定也非常希望能及時收到你的死訊。彆忘了,我再也沒法見到他們了,這個任務現在可是落在我頭上。”
“好啊,那麻煩你現在就去報個信吧。就說(砂金已經做好萬全準備,十七個係統時後即可入場。)”
“大言不慚。你打算怎麼在被[同諧]禁錮的情況下完成任務?”
“和星期日的對談讓我確信了家族中有叛徒,而匹諾康尼的秘密就在那人手中借此機會,我也把所有基石放在了它們該在的位置上。”
砂金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禮金袋。
“而現在我還成功拿回了禮金,即便其過程有些波折,但自打踏入白日夢酒店的大門,事情就沒像現在這樣順利過看著吧,距離勝利我隻差一步之遙了。”
“聽起來你隻是把自己的慘狀複述了一遍,用的還是極其嘴硬的方式。”
砂金揮了揮手說道。
“這可不一樣,我本以為伽古拉會因為合作堅定不移的站在家族那邊,現在看來結果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
“我能說的就這些。忘了嗎?你已經背叛過我了,教授。”
砂金語氣上揚看向真理醫生。
“去你該去的地方吧,我迫不及待想看到公司艦隊包圍匹諾康尼的樣子了。你也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了,不是麼?”
真理醫生麵無表情的看著砂金。
“確實,但怎麼著?你那袋禮金裡,還藏了呼叫近地軌道支援的信標不成?”
砂金把玩著一張塔羅牌說道。
“搞不好呢?興許這就是我死到臨頭還想著發錢的原因。”
真理醫生看著砂金搖了搖頭。
“你徹底瘋了,該死的賭徒。”
“也許我早瘋了,誰知道呢?”
“”
真理醫生難得有些擔心的看著砂金,隨後從懷中拿出一個容器交給了砂金。
“算了。給你這個,拿著。死到臨頭再打開它你會感謝我的。”
“這什麼玩意醫囑?”
待砂金抬頭看去真理醫生已經離開了。
“嗬,你是懂戲劇性的,教授。”
砂金再度感受到陣陣頭疼。
“”
“要我探案,又不給半點線索真有你的,腦袋長翅膀的混蛋。”
“但你們為那個偷渡犯如坐針氈的樣子,倒是應了我的(猜想)。接下來就讓公司的財富之雨平等地落在每個人頭上吧。”
砂金一邊忍受著禁錮帶來的痛苦一邊四處調查並發散珠寶。
一路調查著來到甜品鋪前砂金再也堅持不住半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