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的旗袍被男人用力過大,一路撕到大腿根,身上也亂七八糟的,霍霆除了衣衫淩亂點,褲頭一拉。
依舊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
霍霆的西裝外套係在她的腰上,從州際酒店出來的時候,霍霆身邊的保鏢將她圍在中央,愣是一點沒讓外人瞥見她因為酸楚而彆扭的走姿。
男人倒是氣色極佳。
一上車,田馨便將腳踝上的腳鏈解開一把擲進男人懷裡,“還好周圍人聲大,不然這一路都能聽到它在響。”
“小九不喜歡嗎?”霍霆將腳鏈輕捏在手裡。
田馨彆過頭,這樣調情會讓她的腦子裡都烏泱泱的湧出來剛剛在露天陽台玻璃桌上荒唐的那點事。
接近慈善晚宴的尾聲,她甚至都能聽到一樓傳上來喧鬨的人聲,男人卻依舊沒有想要放過她,反而興致越發高漲。
霍霆卻在此刻湊近了田馨,他的呼吸熱流灌入她的耳廓,“你要是不喜歡,叫得那麼動情。”
“淮煬”
女孩羞得往他的懷裡鑽,他不忍在揶揄她,讓她麵紅耳赤,隻輕撫她的後背,“喂飽了我,你肯定也累,睡會兒吧小九,到家了我叫你。”
田馨身上的酸麻,確實累得不輕,車啟動前,她習慣性地伸手摸了下右耳垂,空落落的,那顆本來掛在上麵的珍珠耳釘好像不見了。
不過她覺得告訴霍霆,他也不會太在意。
慈善晚宴之後,霍霆作為這次政府招商的最大的投資商。
雖然看著他被季國南宰了一筆,但是霍氏集團在慈善晚宴上為招標出了一半的資金,也算搏了個好名聲。
之後的幾個星期變得更加忙了。
不僅僅忙著各種商業性質的集會,還有他一手在南北兩省建立起來的黑暗王國。
不過霍霆無論多忙,一周內總會抽兩天回彆墅陪著她,每次走前也從來沒有忘記去給院子裡種著的兩棵梨樹澆水。
田馨在彆墅裡百無聊賴地過了兩周多,有天她學著網上的教程拿了把鋤頭站在院子裡給梨樹鬆土。
不然每次男人回來的時候都會嘮叨兩句,現在日頭盛,剛種下去的樹根得多澆水。
半晌看著她懶怠地躺在一樓的沙發上,盯著泡沫肥宅劇眼神都不給他一個,霍霆最後隻有親力親為。
田馨挖了兩鋤頭,實在是累得汗流浹背,跑到陰涼處去擦汗喝水。
很意外的,她在彆墅外麵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一晃而過。
她被人跟蹤過不止一次兩次,在這方麵直覺非常準。
霍霆這處彆墅,是他的私宅,從未對外公開過,能進來的人勢必跟他深交過幾場,那些冠冕堂皇的場子裡打過幾次照麵的,彆說上門,連進來的資格都沒有。
田馨走進彆墅裡,就在進門的玄關裡有部對講機,連接的是彆墅後門不遠處有棟單獨的兩層樓的小戶型,這是配套的設施。
距離近,又不會打擾到彆墅這邊的正常生活。
霍霆的保鏢全部都被安排在了那裡。
這棟彆墅的外麵安裝的攝像頭遍布所有犄角旮旯,兩層樓那邊也能觀看的清清楚楚。
她對著對講機裡喊,“監控裡有出現什麼可疑的人嗎?”
那邊應得很快,“田小姐,一號屏目前沒有。”
“二號屏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