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扔在床上的華清月驟然坐起,震驚抬眸看向替她脫鞋襪的陸焱。
被他大手摸著的腳踝難以掙脫,隻得任他為所欲為。
很快,陸焱也順勢躺在寢床外側,眼瞼微闔,依舊不給她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他修長壯碩的身軀幾乎將榻上前後占滿,也擋住華清月下去的路。
要是她此刻下床離開,那必然得從他身上經過,。
若不然,與他同榻而眠,以他的性子,晚上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磋磨。
京都夏日的夜晚還是有點微涼,可室內卻是炙熱異常,手上泛起陣陣酸痛。
一想起她做的事情,她那張臉愈發紅得滴血。
半坐在床上的華清月極其不適應與他這般同處一室,明明兩人做過的事情比這更羞恥百倍千倍,可偏偏此刻平靜的相處,她更是覺得忐忑難安。
“大哥哥,清月睡相不好,怕是會打擾大哥哥清夢,我,還是回清築院睡吧。”
躺在外側的人沒回應她的話,呼吸平靜勻稱,像是真的已經睡著。
華清月不信,剛才還生龍活虎強迫要她做這做那,能這麼快就睡著,明明就是在裝睡。
可她也不敢再繼續說。
隻得瞪著他。
半晌,屋裡才響起一聲低沉的聲音,“若是不想睡,那就再來一次。”
這話一出,屋內遠處的油燈都晃了下神。
“睡,我這就睡。”
她再清楚不過這男人是什麼意思,連忙驚恐僵硬地躺在最裡側,背對著他,縮成一團。
這張床她不是第一次睡,可每次都是他一放過,她就倉惶離開,如今這般躺在他身側,每一口呼吸都是陌生的男性氣息,生怕哪一刻陸府長輩就從外麵進來。
心中難安,連呼吸都開始紊亂。
她明明已經幫了他那麼多次,再留下於他而言沒什麼意思,莫不是他晚上還要讓自己幫他。
這登徒子,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發情。
想及此處,某些不堪的畫麵齊齊湧入,真是為他將來的娘子捏一把汗,她又往裡側貼了貼。
陸焱不知何時已經睜開眸子,看著她即將要貼著牆壁的嬌軟身軀,眯了眯眼。
“今日,你給桓謙舟說了你祖父哪些事情?”
話語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
裡側的華清月頓了片刻,沒轉身,“都是他生前的一些小事,………。”
“無妨,你如果不願意說得話也行。”
華清月眼神微閃。
“那就再幫我一次,一次就好。”
華清月“………”
這道貌岸然的登徒子,真是白長了這張沉穩內斂的容貌。
她深吸幾口氣,又將今日給桓謙舟說的話再次說了一遍。
朦朧光亮中,陸焱盯著柔軟背影,眼中早已辨彆不出情緒。
她快速說完,“大哥哥,清月困了,有什麼遺漏以後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