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白爺沒事吧?”
李權一回來,就裝作關心的樣子問道。
“白爺沒事,怎麼樣,乾掉金豪沒有?”
刀疤守在一樓客廳,看到李權回來,立刻帶著兩名小弟走了出來。
“我把他帶回來了,等白爺處置!”
李權一揮手,一名小弟打開桑塔納的後備箱,把被砍的渾身是血,奄奄一息的金豪拖了下來。
“去通知白爺,金豪被帶來了!”
刀疤回頭吩咐一聲,一名小弟立刻上樓,在樓上的書房找到白江,很快,已經換上一身睡衣的白江神色冷漠的從樓上走了下來。
他看到地上渾身是血的金豪,心中一鬆,終於徹底放心。
金豪被抓住了,他在北街的地位,依然牢不可破。
“金豪啊金豪,你說你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聽話,最後搞成這樣,你完蛋了,我也不高興,我的那些生意,又得換人打理,你非要跟我鬥,你能跟我鬥嗎?”
白江緩緩走了過來,蹲在渾身是血的金豪麵前,“我能扶你起來,就能踩你下去,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怎麼就不懂呢?”
“呸!”
“白江,我操你祖宗,哈哈哈哈!”
可沒想到,金豪忽然掙紮著仰起頭,一口帶血的唾沫,狠狠吐在了白江的臉上,隨後金豪更是發出肆無忌憚的狂笑,根本沒有白江想象中,求饒的樣子。
金豪跟了白江三四年,他很了解白江,白江根本就不可能放過他。
他再怎麼求饒也不會有用,索性根本沒有求饒的想法。
出來混,一將功成萬骨枯,他認命。
“埋了他!”
白江的臉色驟然變的異常難看,一名小弟連忙遞來紙巾。
他原本以為金豪會求饒,他還想享受一下,作為勝利者得意。
沒想到金豪這麼有種,不怕死。
或許他是知道,自己死定了。
“是,白爺!”
李權點點頭,叫來兩名小弟,準備處理掉金豪。
這種事他們顯然不是第一次乾了。
“送到老雷那裡,老雷最近不是在搞工程嗎,送到他那裡,幫他打個生樁!”白江殘酷的說道。
“是!”
李權點點頭,心中一寒,這就是得罪白江的下場。
一旦讓白江發現方瓊偷情,方瓊,他,還有他弟弟張文利,恐怕沒有一個人能活。
可今天晚上陳江河沒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權想給陳江河打個電話問問,但根本沒機會,這個電話一旦被人發現,那就全完了,所以他根本不敢打這個電話。
隻能焦急的等待。
“白爺,我帶人去處理處理公路那邊!”
見金豪被帶走,刀疤安排小弟把地板上的血清理乾淨,隨後向白江說道。
“不用了,公路那邊我已經安排人處理了,該送醫院送醫院,該處理掉處理掉,你們收拾一下,去休息吧!”
白江淡淡道。
“是,白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