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哪來的傻逼!”
桑塔納被撞的猛的一頓,開車的兩名混混頓時臉色一變,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揚了揚下巴,把刀藏在衣服下麵。
要是後麵車裡的人發現了方瓊和張文利,那他們就順手把後麵的人乾掉,到時候一起和方瓊他們埋了。
再把車一燒,一了百了。
兩個混混推開車門,直接下車。
“你媽的,你開車不長眼睛是不是?”
一個混混正走過來。
麵包車的車門‘嘩啦’一聲被拉開,陳江河下車,直接向混混走了過去。
“是你,陳!”
這混混看到陳江河,頓時感覺不妙,下意識就想摸刀。
陳江河猛的向前一竄,一拳打在這混混的臉上,混混慘叫一聲,嘴裡的血,混合著牙齒,瞬間飛了出去。
混混被打的身體一斜,撞在麵包車上,陳江河順勢抓住他的頭,狠狠往麵包車上一砸,‘嘭’一聲,這混混嘴裡的慘叫戛然而止,直接暈死過去。
“草你媽的!”
另一個混混見勢不妙,急忙掏出刀,一刀砍向衝過來的張鵬,張鵬直接拿刀一擋,向飛跟在張鵬後麵衝上去,一言不發,一刀捅進這混混的胸口。
這混混慘叫一聲,瞪大了眼睛,轉眼就失去了聲息。
“嗚嗚嗚!”
車裡的張文利連忙激動的掙紮起來,感覺是有人來救他們了。
可張鵬和向飛看都沒看他們一眼,迅速用早就準備好的厚塑料膜把混混的屍體一包,抬進麵包車裡。
那個被陳江河打暈的混混,也是一樣。
隨後桑塔納和麵包車繼續前進,不久之後,就來到南山亂葬崗,據說這處亂葬崗在民國的時候就已經出現了。
當時很多死去的人,無人認領屍體,都被埋在了這裡。
據說,附近村子的村民,偶爾還在亂葬崗裡看到過鬼火。
“老板,李權死了!”
車一停,向飛檢查了一下桑塔納的後備箱,發現李權已經沒氣了,應該是失血過多死的。
沒想到白江的頭馬就這麼死了,死的像是一條路邊的野狗,和他在北街的名頭絲毫都不匹配。
“白江倒是挺心狠手辣的!”
陳江河搖了搖頭,讓向飛和張鵬挖坑,準備把屍體埋掉,李權本來還是有點用的,但現在既然人已經死了,那就入土為安吧。
陳江河並不覺得李權是他害死的,如果說一定要找一個殺人凶手的話,那直接的殺人凶手就是白江,至於間接的殺人凶手,是方瓊和張文利。
當方瓊和張文利選擇苟合,而不是離開白江,離開鵬城的時候,這一天就注定了。
“方小姐,我們又見麵了!”
陳江河替方瓊解開繩子,撕掉方瓊嘴上的膠布。
“陳江河,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不是你害的我們?”
方瓊看到陳江河,頓時激動起來。
“方小姐,你不跟他斷乾淨,那就早該想到這一天!”
陳江河指著張文利,淡淡的說道。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