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高盛強拚命掙紮,想要掙脫,可控製住他身體的手臂異常有力,他掙紮了幾下,就漸漸失去了力氣,昏死過去。
一直到高盛強不再掙紮,劉遠山又等了半分鐘才鬆手,像是一隻狸貓一樣,悄無聲息把高盛強鬆開。
隨後迅速脫掉高盛強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把高盛強的衣服掛在浴室外側的衣帽間中。
之後開始給浴缸裡放水,浴缸裡放的不是冷水,而是正常洗澡用的溫水,他迷暈高盛強,用的是高濃度的乙醚,而這種高濃度的乙醚,是從劉雯的診所裡弄到的,劉雯自己都不知道。
樓上,劉遠山迅速布置。
樓下,高海和高盛強的其他手下坐在洋房大廳,一個個士氣低落,正等著外送夜宵。
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樓上已經出事了。
不久,浴缸裡的水放的差不多了,劉遠山麵無表情,從浴室的洗漱台上找到高盛強的剃須刀,先在高盛強的手腕上輕輕劃了一刀,隨後又在他的手腕上重重劃了一刀。
人要自殺,可能會遲疑後悔,所以第一道劃的輕,第二道,就是要高盛強的命。
第二刀一劃,溫熱的血頓時洶湧而出。
隨後劉遠山觀察了一下高盛強,開始清理他在浴室中留下的痕跡,在牢裡坐了幾年,劉遠山也成長了很多。
人總是要在付出一些代價之後,才會成長。
他倒退著清理地麵,確保浴室的地麵上不會留下他的腳印,他還戴手套和帽子,確保不會留下指紋和頭發。
一直倒退著走出浴室,隨後劉遠山悄無聲息關上浴室門。
通過走廊,翻窗離開。
他甚至還清理了窗戶和圍牆附近的痕跡,儘可能的不留下腳印。
隨後劉遠山離開這裡,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把身上所有的衣服,乙醚,全都焚燒銷毀,又換了一件衣服,到醫院裡,坐在阿明身後,等待醫生處理身上的傷口。
阿明看了他一眼,似乎猜到了什麼,但一句都沒有多問。
洋房!
半個小時之後,熟悉的餐廳終於送來了夜宵,不管是輸還是贏,大家都需要吃一點喝一點,平複一下心情。
“海少,高總怎麼還沒下來,您去喊他一聲!”
一名小弟把飯菜打開,又開了幾瓶啤酒,對高海說道。
“你自己去!”
高海臉色難看,根本不願意上去。
他剛才挨了高盛強一巴掌,心裡還是不服氣。
“海少,今天晚上的事,根本不怪您,高總就是在氣頭上,您彆往心裡去,丁強敢跟咱們開戰,這麼大的事,肯定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就做決定,就是陳江河跟丁強談好了條件,高總肯定能想明白!”
那名手下勸道。
“你說的對,這麼大的事,丁強怎麼可能因為一個女人就動手,一定是陳江河那小雜種許諾了他什麼條件!”
高海咬牙切齒的說道。
隨後才起身,往樓上走去。
“爸,夜宵送來了,您彆生氣了,今天晚上雖然損失不小,但很快咱們就能卷土重來!”高海站在浴室門外麵,向裡麵喊道。
可裡麵沒有一點回音,沒有一點動靜。
“爸,爸?”
高海又喊了幾聲,可裡麵還是沒動靜。
就算洗個澡,一般也用不了這麼長時間。
高海忽然意識到不對,又喊了幾聲,裡麵還是沒動靜,他猛的一腳踹開浴室門,就看到高盛強躺在浴缸裡,一隻手垂在浴缸外麵,一滴滴的血,還在順著手腕慢慢滴落,地麵上全都是血。
一支染血的剃須刀,被扔在旁邊。
“爸,爸,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