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一條無限延伸的線,是萬物變化的過程。
起初,並沒有人將他定義,沒人有大概的時間觀念。
人們對於時間的稱呼都是一會,很久,很快等籠統的詞彙來描述一個概念十分模糊的時間範圍。
後來,第一任天帝道初出現後,統一以白天的時間作為整個宇宙的計算範圍,焚儘四炷香的時間為一個時辰。
根據白天的日落時間將十二個時辰稱為一天,後麵其他星疆的日落時長都被控製為十二個時辰一個周期。
根據白天之中的一個靈裕現象,把每一個靈裕現象所經曆的周期作為一月,大致上是30或31天,又一個月為29或28天。
又因為在每一輪的第十二次靈裕之後的一天會漸漸出現融雪和萬物複蘇,所以將12個月定為一年。
靈裕也就是在一定的周期時長後整個白天的力氣會比以往濃鬱五倍的現象,是很穩定的一個周期現象。
道初天帝離開後,世人便將這一天稱為清明節,用來祭祀先祖和偉人。
……
宇宙中,並非所有的星疆中的文明都是傳統的修仙文明。
有個星疆位於原露星域,裡麵擁有著無與倫比先進的科技,修仙與科技齊頭並進,是整個宇宙底蘊最強的星疆之一。
僅僅一個星疆便出了兩位天帝,分彆是夜帝與影帝。
一疆雙帝在一般都是看來已經是個超級龐然大物,兩個天帝的傳承其底蘊想都不敢想。
要知道白天整個星域也就昊天帝一位天帝。
但其實,隻要是懂得一些曆史辛秘的人大部分都知道,永夜真正的底蘊並不是這兩位天帝。
四聖人,是世間的頂尖強者對四位絕頂之人的稱呼,就連天帝在他們麵前也隻能以小輩自稱。
四位聖人實力絕頂無雙、與世長存,生活了無數個紀元。
最年長的可追隨至道初天帝時代,乃是獸域的獸祖古昌。
最年輕的乃是賢任天帝的摯友,在十七萬年前成為第四聖,是來自永夜的天軀神皇——夜任紗。
還有兩位乃是渡煉界域的佛祖雲虛凱,以及邊界的布衣仙諸葛源真。
……
“清明節,你小子不回去祭祖來無日悟道場做什麼?”
夜任紗走到一個有著黑白相間短發的青年模樣的男子麵前。
“家都沒了,我還能去哪裡祭祖,不如祭拜一下各位天帝吧。”男子說道。
夜任紗怔了一下,走到男子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跟我走吧,去看一看你影夕叔叔和簡小子吧。”
夜任紗說完便轉身消失了。
男子回頭看向頭頂那巨大的黑洞,下一刻便消失在了原地。
……
“簡自明葬在您永夜的祖地真的好嗎?”男子問道。
“有什麼?簡小子也算是我永夜的功臣,而且也算是影夕小子的徒弟,沒問題的。”
夜任紗邊說邊用一塊濕的毛巾擦拭著兩塊墓碑。
男子看著眼前的兩塊墓碑,往事的一切浮現在腦海之中。
他想起七萬多年前那個經常教訓自己的中年男人,雖然並無任何血緣關係,但是對待男子的父親如同親弟弟一般,對自己更是親侄子一樣。
又想起七萬年前那個第一個出來頂撞自己的年輕人,後麵跟在自己手下做事。
晃眼間都已經化為塵土埋葬在這塊位於黑洞之中的大地之上。
“我來幫您吧。”
男子和夜任紗一起將墓碑擦拭乾淨,然後又拿出朱砂盒還有一支筆刷,彎腰將墓碑上的字描紅。
夜任紗將六支點燃的蠟燭插在墓碑的兩邊,左右各三支,接著又點燃十二四根立香。
男子接過夜任紗遞來的六根立香,然後分彆上給兩塊墓碑。
夜任紗拿出紙錢在蠟燭上引燃,放在地上,然後又遞給男子幾張。
“末法之後所有人都不好過。”
夜任紗看著火堆,伸手放了張紙錢進去後,淡淡的說道。
“是啊,天道為了獨裁和苟延殘喘已經開始無所不用其極了,能感覺到祂很著急。”
男子神情淡然的說道。
“末法之後所有人都會針對你的,天魔之名不好擔當。布衣仙死了已經所有人都知道和你脫不了乾係了。”夜任紗說道。
“知道是正常,畢竟當年發動道滅的時候用的是布衣仙本源,邊界的人察覺出來很正常。”男子說道。
“坐下給我倒上一杯吧。”
夜任紗說完坐在地上並招呼男子坐下。
男子點頭,坐在了地上,拿出杯子倒滿遞給了夜任紗。
“好酒,在哪弄的?”
夜任紗喝完讚歎道。
“以前晝暝的時候,我爸收藏的。”男子說道。
“奉靈那小子,有好東西就知道自己藏著,也不知道給我送點,說到底都怪你。”
夜任紗放下酒杯對男子破口大罵,男子則是尷尬的訕笑著。
可隨即,夜任紗就直接變臉,哈哈大笑著拍著男子的肩膀說到“道滅做的很好,天道那蠢貨還以為你隻是單純想打壓天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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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特意弄出個末法事件來對抗道滅,卻不知基本人人都知道了天道法的弊端了。”
“世間道法就應該百花齊放。”
男子喝了一杯,淡淡說到“老神皇謬讚了,我生來愚昧,哪裡會做到這麼有遠見之事,弄巧成拙罷了。”
夜任紗白了男子一眼。
“就你小子,你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在我麵前就彆裝傻了。”
“你在公海留下的後手,現在怎麼樣了。”
男子抬頭望向星空說道“嗯,他已經醒過來了,應該很快了。”
“其實,在留下這個後手的時候你就猜到了末法的發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