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皇後笑著把腰牌給了李麗質然後說道“這麼說的話就是有真本事,你都說了造紙坊都是他弄出來的,所以跟他處好關係,我想他應該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李麗質雙手接過令牌笑著說道“是,阿娘”
此刻韋貴妃在自己的宮殿裡著急的不行,她知道外麵的傳言,一旦真的做實了,恐怕陛下都得處理她了。
一個時辰後,宮女回來了。
韋貴妃見狀立刻說道“怎麼樣,打聽清楚了嗎?”
宮女對著韋貴妃說道“查清楚了,酒樓確實是韋家族長帶著人去砸的,而且剛剛砸完禁衛軍的都尉就把人帶走了,把東家韋麟直接關進了刑部重犯大牢。”
聽到這話的韋貴妃氣憤的說道“這都是什麼事,一家人打了起來,這不叫長安世家看熱鬨嗎?以後韋家還怎麼在長安立足?”
宮女想了想說道“娘娘,這個事情我也查清楚了,這個韋麟的父親叫韋金通,往常生意做的還不錯,這些年也賺了不少錢,但是家裡五代單傳。
出自東眷下的一個旁支,但是不屬於勳國公房和逍遙公房,論關係應該跟勳國公房關係更近,二十年前全家搬到了長安。”
“還有韋家來京城為官的子弟基本上都是韋金通幫忙租的房子,這次他們盯上了韋金通的酒樓。
這個酒樓實際上是他的兒子也就是韋麟弄得,現在這個酒樓生意非常火爆,人人都說客滿樓的飯菜是大唐最佳,長安一絕。”
“他們應該是看中這個酒樓的賺錢能力,所以想讓韋金通讓出來,但是酒樓不是他弄得,而且他就這一個兒子,處處寵溺,所以就不願意把酒樓讓給家族。
今天韋元通就帶人把酒樓砸了,於是韋麟就把韋元通兒子的胳膊砸斷了。”
聽到這裡的韋貴妃憤怒的說道“簡直太放肆了,這不就是欺負韋金通上麵沒有長輩了嗎,這不就是欺負他們這一支沒有人做主了嗎?做事簡直太不像話了。”
韋貴妃想了想直接走向甘露殿。
此刻韋家族長帶著眾人再次來到了韋金通家,他盯著韋金通說道“你家兒子做事簡直太莽撞了,我今天隻是想跟他談談,沒想到他過來就把元通兒子的胳膊打斷了,你說說這都算是怎麼回事?”
聽到這話的韋金通立刻不滿的說道“族長,你怎麼不說是韋元通兒子先把酒樓砸了呢,如果不是他先把酒樓砸了,我想我兒還不至於見麵就打他吧?”
一個族長對著韋金通說道“不管怎麼說,現在韋麟把元通兒子的胳膊砸斷了,這件事他不會善罷甘休的。但是這畢竟是韋家內部的事情,如果真的交給刑部處理,到時候韋家在長安就沒什麼名聲了。”
另一個族老爺對著韋金通說道“金通,你就這一個兒子,總不能不管他吧,我想你還是去跟元通說說,商量一下這件事怎麼解決,不要鬨到最後讓刑部來處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你呀。”
韋金通沒有說話,隻是坐在那裡非常生氣,自己兒子已經被他們弄進了刑部大牢,接下來該怎麼辦,他現在也不知道了。
韋挺見他不說話,直接問道“金通,你倒是說句話啊,這樣不吭聲解決不了問題呀。”
韋金通對著韋挺憤怒的喊道“說話?你讓我說什麼?這一切不都是你們搞得嗎?不就是盯上這個酒樓然後把我兒子送進刑部打牢了嗎?
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除非我全家死完了,不然就是告到太極殿我也要討個公道,我就不信這大唐沒有說理的地了。
還有你們不是想把我清出宗祠嗎?不用你們動手,我自己會把祖宗牌位拿出來,本來我跟你們京兆韋氏就不是一支,相比之下,我連京兆韋氏的旁係都算不上。”
他現在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這次還是這樣低頭算了,以後就算兒子做什麼生意都會被這群人死死的吃掉。
韋挺聽到這話,立刻對著韋金通喊道“你怎麼跟你兒子一樣不講理?現在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們難道非得鬨得全長安都知道不成,你們還把韋氏祖宗放在眼裡嗎?”
韋金通指著大門對著韋挺說道“一個個都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們到底怎麼想的你們自己心裡清楚。你記住,就算我把酒樓給誰都不會給你們,這件事到這裡絕對不算完,都給我滾出去。”
韋挺看著韋金通氣憤的說道“行,我倒要看看最後是誰跟誰求饒,韋氏不差你們這一支,你們家破人亡,韋氏也不會垮掉。”
韋挺說完就氣呼呼的走了。
“金通,你又何必呢”
“滾,都給我滾出去,不要臟了我的家。”
等到韋家族長全部走了,韋金通坐在那裡暗自傷心。
這時韋麟的母親走了過來對著韋金通哭喊道“老爺,你得想想辦法啊,我兒可不能有事啊”
韋金通看著眼前幾個哭喊的女人,心裡更是煩躁,於是氣憤的喊道“都給我回自己院子裡去,兒子還沒死呢,你們一個個哭個什麼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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