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思考了片刻,我才剛回來海底城還能得罪誰呢?
我突兀的想到了那個一直在大理石柱上狗叫的那個老頭,隻是看情況來說那老頭應該是祖王的人,總不能為了這點小事情就過來找我的麻煩吧?
甚至不惜跟暴徒黨發生矛盾,那麼就是說對方不害怕暴徒黨,那對方的勢力範疇就很小,要麼是祖王的人,要麼是海溝黨的人,三宗的人向來不會去得罪兩黨的人,要說是什麼仇家也根本不可能,我在這裡什麼還都沒有乾呢?
隻是祖王沒有理由來抓我,我的身後有著婆交式國的身影,而且兩方合作我是唯一的聯係人,祖王根本沒有理由找人殺我。
那海溝黨的人?
我根本不認識海溝黨,怎麼可能會讓對方冒著和暴徒黨正麵發生矛盾的風險來抓我呢?
這件事情不合理。
正當我還在思考的時候,那個鯰魚精突然說。
“想出來了什麼沒有?”
我一愣,我沒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隻是我突兀的想到,這個店的位置是捷蒂給我的,我甚至隻是剛剛到這裡而來,那對方就隻剩下了一個可能。
海溝黨
婆交式國在海溝礦區的合作,雖然是和祖王一脈直接進行合作,但是到時候下達命令到最下麵,最接近的人還是海溝黨的人,雖然前麵的合作我全程跟進,但大多隻是在合同上的跟進,而現在的情況是我在被一群不知道是乾什麼的人追打。
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是大概率就隻剩下了海溝的人,而對方來到我麵前的第一印象就是不速之客。
“停下!”
我突然對鯰魚精說。
鯰魚精也是個人精,他立馬停下,鬆開拉住我的手,隻是以一種難以察覺的速度,大概跟我拉開了三米左右的的距離,以方便出現問題的第一時間他可以跟我撇清關係。
“先生,您知道他們是誰了嗎?”
鯰魚精話是對著我說的,隻是他的目光死死的盯在那幾個追上來的大漢身上,他已經隨時做好了跑路的準備了。
“海溝黨。”
我的話語簡短,但是有效,隻是那鯰魚精一點出乎意料的反應都沒有,似乎他早就知道了這個答案,隻是一直等待著我的確認。
我站立在那條小巷口,看了一眼裡麵的那個圓形井蓋,心裡不由的吐槽了一句,原來異世界的井蓋都是圓形帶孔的。
“去把那個井蓋打開。”
我對鯰魚精說,而自己的一隻手抹在腰間的手槍之上,已經做好了隨時準備射擊的準備,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已經飛奔過來的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似乎是看到我不再後退感到怪異,不由的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隻是他們的速度還是不慢,幾乎隻是三四秒的時間他們就已經到達我大概五米左右的距離。
突兀的一聲槍響,打在了兩個壯漢大概前進一步的位置,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默的看著他們兩個人。
我希望他們能理解我的意思,我不想跟他們發生些口角,更不希望鬨出人命。
畢竟這裡並不是我的地盤,而是傳說中的海底城——亞特蘭蒂斯。
“兩位,有事情的話可以商量。”
我的語氣冷漠。
兩個壯漢明顯一愣,互相看了看對方,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兩個撓了撓頭,又互相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我突兀的聽到身後那鯰魚精的腳步聲,在一瞬間響起,這一刻我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鯰魚精那粗壯的手臂,狠狠的在我的腹部來了一拳,我的胃瞬間翻湧,一口胃液就從口中噴出,我能感受的到,我內出血了,極可能的是內臟破裂。
兩個壯漢也撕去了自己的偽裝,我突兀的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納裡亞·捷蒂要她要置我於死地。
隻是我已經沒有了反應的時間,因為,我已經感覺到自己的眼前一切,變得如此的模糊,人影在不斷的重疊,我眼前一黑。
“乾嘛?跑這麼遠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