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高舉著的烈陽,換過黑色的漫長夜空,新一輪的灰色再次來到了婆交式國的夜空,跨過無儘的北海洋,來到那位白色吊帶睡裙女人的身邊。
“你在想什麼?”白色吊帶裙的女人問,她的眉眼帶著她虛無主義的冷漠,“你的身上有一個女人的味道。”
她語出驚人,我一雙眼睛瞪的老大了,我看著她紫灰色的透亮眼眸,一時間隻覺得這句話是那麼的熟悉。
“什麼味道?”我下意識的發問,又覺得不妥,說“所以,你覺得這是誰的味道。”
“反正不是我的,因為我沒有那股帶著慈祥的海水味,一種鮮甜的味道,像是被直接生吞下的白嫩蝦肉,嗯,像是帶著蝦線的。”她沒有看我,一直看著遠處的的白霞。
“有興趣去看看她嗎?”
她看了我一眼,透亮的眸子,白皙的皮膚,素白的手掌,還有那一身極具誘惑的白色吊帶連衣裙。
那嬌小的身子,在一張白色的大床上,顯的單薄,隻是憂鬱而又虛無的她,一時間就像是一位抑鬱的神明,盤著自己的細長白腿,一雙透亮的眸子無神的看向我。
“她還活著?”
“我不知道,可能活著也可能已經死了。”
“她很重要嗎?”
“……”
我沒有回答她,很重要嗎?應該吧?也許?好吧,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答案,隻是一時之間我竟然無法證明白藍粉對於自己的價值。
重要!肯定很重要,隻是我似乎到現在還沒有沒有明白。
“你好像很苦惱,為什麼?”
“你覺得什麼樣是喜歡?”我問她,一時間我的目光也投向了白霞。
“我不是這方麵的專家,但是對於阿爾蓋比·哼諾而言,喜歡大概就是她想你的一生她她可以在你的身邊,其他的我一無所知。”
“那她不是死了嗎?在你的手上。所以她沒辦法陪著我,不是嗎?這也算什麼?”
她向我伸出一隻手來,示意著我也伸出手。
我也向她伸出手來,兩個人的手握在了一起,還沒完,她整個人都向我傾覆而來,像是冬天裡的大雪覆蓋在我身上,她很輕,很涼,這時候我甚至沒有發現她就像是一片雪花,僅僅隻是擁抱就讓她融化。
“什麼感覺?”她依偎在我的身上,說。
“沒什麼感覺。”我下意識的開始敷衍。
“真的?”她的語氣依舊保持淡漠。
“假的。”我如實回答。
“離開這裡,去到那個女人的身邊,是嗎?”
“嗯……”
“你的那位未婚妻?”她的的聲音在我的耳邊環繞。
“結婚了。”
“你還算一個好丈夫。”
“你站的誰的立場?”
“應該算是我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