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不去戰勝那個名叫斯卡森·司洛達的男人呢?或者是西伯利亞斯卡森·英呢?而偏偏是斯卡森·門卡利達呢?”西伯利亞不解。
“為什麼?”金發女人一愣,“我也對斯卡森·司洛達競爭過,小的時候我們在同一所學院,隻有斯卡森·司洛達不考試,我就是班上的第一,後來那斯卡森·司洛達選擇的退學,我才穩坐了第一的位置,可惜這位置已經沒有了任何含金量了,後來我去上大學,結果那個男人也在那裡,他在那所謂的監獄裡呆了兩年,更像個男人了。”
“我不喜歡聽你的風流史。”西伯利亞表示不屑,“所以你去追求了他?”
“對的,我追求了他,那時候我是全校公認的美人,在那個年紀裡,我不相信那個男人可以拒絕我,我嘗試接近他,結果那個男人還是拒絕了我。”金發女人說著一臉的遺憾。
“他是個怎麼的人?那時候的斯卡森·司洛達?”西伯利亞也很好奇那個傳奇一般的男人,在整個貴族階級裡,除了那位開拓帝二世以外,這個男人就是絕對的權威,他已經開始全麵碾壓上一輩的老貴族們,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貴族之首。
“他,你想聽他哪個時期的事情?”金發女人眯著眼睛,似乎開始回憶過去的點滴。
“他到底為什麼進了監獄?”西伯利亞問。
“那天一個小孩,找到我們班,告訴他,他的弟弟被人欺負了,然後他那一整天就都曠課了,後麵就進了監獄。”
“這我都知道。”
“彆著急,他那天晚上帶著斯卡森家族自己的暴力組織,從南安斯街的那頭一直殺到另一頭,隻要是當初參與了那場霸淩事件的人,無論是施暴者還是圍觀者,都被斯卡森·司洛達殺了滿門,那天鮮血流了一整條街道,而神權為軍問他人是你殺的嗎?他是是。”
“神權為軍問他,你為什麼要殺他們,你猜猜他說了什麼?”金發女人笑的更開心了,似乎在她的眼睛裡就能看到那個自閉之中帶著點瘋狂的少年,那似乎是她眼中的白月光。
你要是問,他為什麼會喜歡一個殺人魔呢?
那她隻能告訴你,一個人可以為了自己的弟弟殺了一條街的人,也能為了一個人與全世界為敵,這樣畸形和怪異的戀愛觀,太適合她這個金發女人的癖好了。
“說了什麼?”西伯利亞接著話題。
“他說,鬼上身了。”
“這是什麼奇葩的理由。”西伯利亞也忍住吐槽說。
“是吧,當時還上過報紙,結果那報紙剛發出來沒兩個小時就有專門的人上門索要集中燒毀,知道這件事情的人沒幾個。”金發女人有點驕傲的說。
“你為什麼知道?”
“我當時可關注那個家夥,長的又高又帥家裡又有錢,學習成績又好,本來就挺文靜的一男生,後麵他媽死了就變的孤僻了,莫名其妙曠課一天,那天剛好起的早就拿到了那份報紙,現在還在我臥室的抽屜裡。”金發女人笑的更加肆意。
“你還真是個變態。”西伯利亞無語的厲害。
“哈哈哈,他也是個變態你知道嗎?他殺人不眨眼,有人敢去開他家人都玩笑話,都會被打拎起來打上一頓,有的人不信邪以為自己家裡多大的勢力,家裡跟斯卡森有多少合作,以為斯卡森·司洛達不會那麼無法無天,結果呢?最後變成了什麼?你的頂梁柱,他的掌中物,當時我真是見一個笑一個。”
“你笑什麼?你不也被拒絕了嗎?”
“起碼我沒有被拎起來打。”
“其實你希望不是嗎?”
“另一種的話,可以考慮。”
“看的出來不很期待。”
“有那麼明顯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