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了那裡,我警告了老板不要去打擾他們的事情。
走在回酒館的路上,寒風吹的我發絲飛揚,忽的又變的炙熱。
沒多久我又回到了酒館,剛打開門就能聞到裡麵的酒氣,我無奈的笑了笑,看了一眼時間大概還有兩個小時到那巨劍廣場上彙合。
在那之前他們還有一個半小時的睡眠時間,一夜不眠對於我來說已經算的上是家常便飯,空氣中酒精的味道和早晨寒冷的風混雜在一起,湧入我的鼻息之中。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本打算再過一個半小時,再來叫醒這群宿醉的家夥們,可沒想到的是斯樂芙·斯列夫早早的回到了酒館。
他看到我站在門口,打了聲招呼。
“軍長好,沒睡嗎?你的臉色看起來很差。”
說著斯列夫打開了酒館的大門,看樣子是要叫醒那群醉漢們。
“時間還早吧?要不等等再說?不著急這點時間。”
我打斷他的行動。
“也行。”
斯列夫似乎並不太讚同我的提議,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官大一級壓死人。
“把門關一下吧,他們會著涼的。”
我低聲說著,目光看向斯列夫打開的大門。
“嗯。”
斯列夫的眸子裡帶著低沉,一種難以言喻的悲傷在他的眼中氤氳。
“斯列夫,你多大了?”
我隨意的問,目光卻在他的身上打量著,斯列夫在高寒種人裡長的不算高,卻算是壯的,一張胡子拉碴的臉頰,和那少有的頹廢麵龐,怎麼看都像是一個三十四十歲的中年男人,還是那種夜夜宿醉的男人。
“嗯,我的話,今年26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意外。”
斯列夫露出了一個難堪的笑容。
我們兩個人站在酒館的門口,古寧塔司早晨的風格外的寒冷,那風呼嘯過我們的臉龐,隻覺得火辣辣的疼。
“這樣嗎?阿卡婕列,那個女人你認識嗎?”
我說著從懷裡拿出那張奴隸身份的契約,我遞到斯列夫的麵前。
“這是?”
斯列夫一時間還沒敢相信。
“奴隸身份,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我有這東西了。”
我無奈的搖搖,我真的不擅長說出什麼要讓彆人欠人情的話。
“那家夥為了賣阿卡婕列還真是費勁心思。”
斯列夫看似無奈實則咬牙切齒的說。
“講講。“
“你們的事情,我心情好就把這東西給你,順帶一提,今早上的我全看過了。”
我遲疑了片刻,總感覺有種抓奸的感覺在腦海裡徘徊。
“嗯,就你跟阿卡婕列抒情那段,差不多。”
我有點語無倫次了,大概是因為第一次看到這種場景,明明這種場景我才是主角才對來著。
我隨意的甩了甩手中那張紙,對於我來說這東西無足輕重。
“你……都看到了?”
斯列夫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樣。
“看到了,你們親嘴來著吧?”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當人麵前說這些。
“咳咳,彆誤會,我隻是單純的擔心。”
我咳嗽兩聲,生怕被誤會。
我可不想莫名風評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