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乾嘛?事先說明我還是第一次,其次,我雖然對你的好感還可以,但是彆忘記了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對我那麼粗暴……”
她語無倫次的說著。
可我的動作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痕跡。
“我不可能這麼容易接受你的,要是想做那種事情的話,起碼得給我送一束紅玫瑰吧?然後再吃一頓飯,你應該陪我一整天,然後在浪漫的套房裡……”
“碰!”
臥室的門被打開,一臉陰沉的薇莉澤淪站在了門口,她冷冷的注視向安芙若斯。
隻看到,安芙若斯雙手環抱住自己的胸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然後就是站在一邊,解下皮帶,正在脫褲子的我。
“你們兩個,解釋一下。”
薇莉澤淪平靜且冷漠的說。
“薇莉澤淪,你來的可真不巧,剛剛你那沒滿足的賤奴,正打算和我一起……”她頓了頓,接著說,“在夜裡,好好的睡上一覺,或者是一夜都不睡……”
安芙若斯嘴角上揚,很難想象這家夥剛剛還是那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
“你呢?”
薇莉澤淪壓根不想搭理她。
“睡覺。”
我平靜的說,把衣服褲子全部甩在了床邊,壓在被子底下。
穿了個褲衩,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像是入了棺。
薇莉澤淪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一邊的安芙若斯,她壓根沒有遲疑的意思,冷聲說。
“滾出去,安芙若斯。”
薇莉澤淪說著。她沒有任何的動作,單是站在那裡,就像是一位沙場的屠夫。
宛若風暴般的存在。
安芙若斯看了看,老老實實的離開了我的臥室。一個狹小潮濕的房間,裡麵唯一的空間是一個站起來磕的到腦袋的高度,和一張占據大半個房間的床。
薇莉澤淪站在那裡,直到門關上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像是變了一個人,淺藍色的眸子裡閃著金光,像是隻脫了繩子的大金毛一般,飛撲到我的床上來。
這時候我才發覺,這家夥居然穿的是一身睡衣。
“你要殺了我嗎?”
我無奈出聲。
這家夥一整個飛撲,撲上來,我真感覺到自己一瞬間好像要死了。
“沒。”
她熟練無比的鑽進了靠近牆一邊的被窩裡,她喜歡那個位置,小小的很有安全感。
她的語氣很冷,聽著像是在生氣,要不是現在她那雙冰冷的腳已經伸向我的大腿我就信了。
“把腳拿開。”
我伸手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
“哦。”
她壓根沒有要拿開的意思,甚至第二隻腳,也伸了上來。
眼見無效,甚至薇莉澤淪這家夥越來越變本加厲之後,我順從了。
“所以你是過來爬床,然後看到了剛剛的那一幕。”
我問。
“嗯。”
薇莉澤淪壓根沒有羞恥的意思,明明第一次上床的時候,這家夥剛醒還是滿臉通紅的來著。
現在完全是老夫老妻的狀態了,要不是她的魔爪沒有伸向我的兄弟,我的清白早就不保了。
雖然我並不期待這種事情。
“行,早點睡。”
我說。
房間裡沒有窗戶,唯一的光源是我剛剛寫信的時候,留下的一點火光。
薇莉澤淪靠在我的懷裡,她很小的一隻,緊緊的貼著我。
她的身上總有一股清冷的味道,像是冰川,像是雪花,或者說是一股風的味道。
“你壓到我頭發了。”
薇莉澤淪不帶任何感情的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