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活著……活著……”
安芙若斯還沒有恢複自己的理智,但已經允許其他人觸碰。
“來吧。”
我抱著安芙若斯招呼著一邊的醫護人員行動。
“哦……好……”
隻是簡單的包紮,可安芙若斯的身體還是止不住的顫抖著。她在我的懷裡,呆愣著跪坐,兩隻手都被我強硬的放在了我的胸口。
“好燙……”
她碎念。
“沒事。”
我平靜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乖,馬上就好,回到英格拉姆就好了。”
大概十多分鐘過去,安芙若斯才在老船長的安排下上了救生艇,老船長與她一起,而那位開槍的貴族,我告訴他這件事情如果安芙若斯活著回到了英格拉姆,那麼一筆勾銷。
當務之急不是解決恩怨,而是讓安芙若斯活著回到英格拉姆,我始終認為船隻的沉底是有人故意為之。
我帶著薇莉澤淪最後一個坐上救生艇,在我的身邊除去昏迷的薇莉澤淪便空無一人。
漆黑的天幕下,浪潮不斷的翻湧,好在的是沒有遮天的浪潮,不至於出現第二次的傷亡。
寒冷的風還在放肆的吼叫,我隻能靠著自己的體溫,來為薇莉澤淪保暖。
好在的是暴雨已經有了要停的痕跡。
我把薇莉澤淪那身黑色的騎士服脫了下來,隻留下了那一身的內衣。我靠在救生艇的邊緣,她整個人像是一隻大號的金色貓咪,蜷縮在我的懷裡。
她的呼吸聲帶著抽泣,起碼她現在還活著,身上是在醫務室裡拿的繃帶與碘伏做的簡單消毒。
這是最簡單的做法了。
她的肩膀脫臼,手肘和手背上全是砸出來的血痕與傷口。隻是做了簡單的處理。
一邊的老船長靠了過來。
薇莉澤淪被她那身濕透的騎士服蓋著。
“你怎麼做到的?”
老船長說,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您是說什麼?”
我不太能理解他在說什麼。
“就……打開氣閥……”老船長還有很多想問,比如說:跟安芙若斯的關係,或者跟老財團的關係,又或者他最想問的那一句,
“您是不是平民王的後代。”
可他還是沒有選擇問出口,就算這麼問了,回答也就隻有一個,就是“不是。”
雖然英格拉姆最為偉大的皇帝便是平民王,可其實真正從上紀元繼承英格拉姆的人,是季韋拉家族,並且他們在上位後不斷的詆毀平民王,和打壓其他與平民王有關的人。
但平民王並不是貴族的王,他是從底層人民登上去的王,所以在民間他的威望還是高於季韋拉皇室。
甚至後麵季韋拉皇室被徹底推翻,呈現出來的君主立憲製裡麵,平民王留下的影響力也不可忽略。
“轉就行了,控製室沒有完全被海水淹沒,我有機會換氣。”
我平靜的回答著,對於老船長的問話我選擇了隱藏。第一我與安芙若斯根本不是同陣營的關係,老船長明顯是老財團的人,第二,沒有必要,這件事情本身就沒法說清楚。
“那就好。”
老船長沒有鬆口氣的感覺,我很明顯能感受到他還有彆的想要問的問題。
可惜我並不在乎。
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