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薇莉澤淪說,她回過頭來,對著阿勒納笑了笑。
此刻英格拉姆冬日的狂風掃不動阿勒納的心。
“我不會逃,因為我決定了來到這裡,因為有人會接我。”
“即使是那高貴的王座之上。”
薇莉澤淪對自己說,她的步伐還是那樣的優雅,閒庭信步。
金碧輝煌的皇宮內,來自英格拉姆數百年積累的黃金支柱屹立在那裡,黃金與珠寶堆砌起來的王座上,瑞康國王坐在那裡。
即使她看起來並不優雅。
兩個人沒有意外的對視在了一起。
“阿勒納把你放出來了?”
薇莉澤淪並沒有意外。
“嗯,他知道自己絕對無法戰勝你,即使你孤身一人。”
瑞康也不意外,薇莉澤淪的孤身到來。
“他甚至沒敢登上皇位。”
瑞康聳了聳肩,露出一個溫和的笑。
“我的任務完成了。”
薇莉澤淪笑了笑,她有種解脫的感覺。
“是的,我該為你讓座了。”
瑞康笑著,即使她不希望薇莉澤淪坐上這傀儡般的位置。
她那樣拘束的生活,那無所尊嚴的生活,也許……薇莉澤淪可以有所改變,她也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並不,有人會來接我。”
薇莉澤淪說,她的臉上是少見的滿足與幸福。
“我戰勝了命運。”
薇莉澤淪淡淡的說,她的身上總有莫大的力量。
“……”
“薇莉澤淪,你……想做什麼?”
“被推翻的王再次登上皇位嗎?這不行!英格拉姆不該是這樣的結局!”
瑞康大驚失色,她絕對想不到薇莉澤淪居然想要她再次登上皇位。
她可以忍受自己失去了尊嚴,可是老財團,國主黨,國民黨,國共黨,沼澤會呢?他們怎麼可能會接受!
“嗯,對不起瑞康……這一次我不是承擔一切的英雄了,不過沒關係…”
“你現在發告勢令,阿卡波·薇莉澤淪重新回到英格拉姆,當初我沒想做的事情,我現在來做,我將收攏軍隊,建立勢力,為你的王位保駕護航,成為你手中的劍。”
“就像是當初門卡利達說的那樣,我來成為英格拉姆唯一的神,英格拉姆需要我,也同樣需要你,我沒辦法從你的手中拿過那個位置。”
“因為,你是我的朋友。”
薇莉澤淪笑了笑,很是淒慘的笑。
瑞康的麵色慘白。
她曾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嗯,好。”
早晨,英格拉姆冬日的冷風掃蕩一切,新的報紙再次風靡英格拉姆的大街小巷。
“來自隱秘島英雄,再次忠實了她的祖國。”
“阿卡波·薇莉澤淪恢複了一切爵位與地位。”
“英格拉姆的大部分軍隊全都被薇莉澤淪實權掌控。”
這時候報紙上才寫道。
“瑞康國王再次重歸自己的王座。”
放下報紙,薇莉澤淪坐在我的麵前,她笑盈盈的看著我,她那副表情像是在等待誇獎小孩。
我看看她,她看看我,兩個人遲遲沒有開口說話。
一邊的安芙若斯則一臉的無語。
“你們兩個,我怎麼感覺我是外人呢?”
“難道不是嗎?”
薇莉澤淪壞笑著說,現在她很是嘚瑟。
“漬。”
我無奈的看了一眼安芙若斯,又無語的看了眼薇莉澤淪,她們兩個還真是不對付。
“談正事。”
我平靜的說,低頭吃著自己的早餐,巴勒黎的早晨帶著冷風,我們在一家溫馨的咖啡店內享受著自己的早晨。
“現在我的情況跟報紙上說的彆無二致,我已經把握了大部分的軍隊。”
薇莉澤淪聳聳肩,一臉的小得意,畢竟一個人單槍匹馬暴力改變一整個國家的統治,這太魔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