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先走了。”
薇莉澤淪擦了擦嘴角,起身就準備離開,為了對抗三黨與老財團還有沼澤會那些難纏的家夥們,她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
在他們動手之前,她要有足夠的能力,來保護她身邊的所有人,起碼她不希望有任何人死在這場來自於老財團的陰謀裡。
特彆是……
薇莉澤淪離開前,淺藍色的眸子看著門卡利達,那是她少有的或是僅剩的溫柔與淑情。
她的愛是這樣,她的人也是這樣。
薇莉澤淪離開後不久,城堡的門就再次被人敲響,我當時坐在一邊的窗口,曬著太陽,一邊是小火爐。
書桌上是一份薇莉澤淪買回來的點心,看起來相當的不錯。
我起身打開房門,是安芙若斯。
她戴著一頂褐色的帽子,帽簷壓下她的半張臉,身上是哥特風格的黑紅色長裙。
“讓我進去。”
安芙若斯冷聲說。
“行。”
我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安芙若斯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空無一人的石板街道,就立馬走進了城堡。
“請坐。”
我拉開一邊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我有事情要說。”
安芙若斯坐下,摘下了褐色帽子,露出一張慘白色的臉,看的出來她昨晚上沒有休息好。
“嗯,你說。”
“如果薇莉澤淪要成為英格拉姆的王,她該怎麼名正言順。”
安芙若斯琥珀色眸子盯著,她的表情相當的嚴肅,她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在海難之後的她,像是變了一個人。
或是說我值得她嚴肅的麵對了。
“告訴我!”
她強調。
“沒辦法,無論是瑞康退位還是禪讓,薇莉澤淪都不可能名正言順,除非瑞康自己犯蠢。”
我說。
“彆想了,就算她想走,薇莉澤淪也不可能放任不管,現在她手上所有的權利都被分割,薇莉澤淪把她死死的看住,無論是老財團還是三黨,更或是是沼澤會他們完全沒有接觸瑞康的機會。”
“當初他們能讓薇莉澤淪滾出去,是因為薇莉澤淪完全沒想到這件事情,也沒想到默認這件事情的人會是瑞康,所以她什麼也沒做。”
“可現在不一樣,薇莉澤淪想做了,那麼我就來幫她,如果老財團想做任何事情,那麼都必須過掉我這一關。”
我冷聲說。
安芙若斯看著那雙深邃的黑色眸子,她知道現在的老財團任何的陰謀詭計都不可能逃的過眼前的這個男人。
可如果是事實呢?
“那如果早在這之前瑞康已經做過這種事情呢?你有辦法嗎?”
安芙若斯問,她帶著點激動。
我看著她,我之所以告訴安芙若斯這一切,不是因為我信任她,而是這些都是老財團和三黨明麵上知道的東西,根本不需要我過多的贅述。
我要告訴安芙若斯的是,我已經站在了薇莉澤淪的身後。
“沒有。”
我點點頭,她說的是已經成為事實的過去,那麼再怎麼改變都無濟於事。
“但據我所了解的,瑞康在登位已經完全沒有任何黑曆史,她名正言順,並且受到大部分的貴族與人民的認可。”
“而且,想讓薇莉澤淪成為王的家夥,隻有老財團一個,三黨,沼澤會都不會坐視不理。”
“薇莉澤淪的身後並非隻有我一個人。”
“好。”
安芙若斯點點頭。
“也就是說,薇莉澤淪已經戰勝了老財團的陰謀對嗎?”
安芙若斯問我。
“我不知道,老財團完全沒有出手的意思。”
“我不知道他們的後招是什麼。”
我誠實的回答。
“而且你也是老財團的人。”
我冷眼看向安芙若斯。
“是的。”
安芙若斯點點她,她並不否認我們不是同一個陣營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