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財主叫我們來是做什麼的?看您在英格拉姆被自家的黑騎給包圍了嗎?”
說話的是來自奧狄利的自合會的大公子,人稱小肥龍,一個眼高手低的家夥。在歐洲的圈子裡除了缺錢的待見他,其他的算是完全看不上眼。
“沒想到有一天老財團也會淪落到這種地步嗎?”
“早該聽我們的,去奧狄利的,那裡的國王可沒有英格拉姆的這般沒有眼力。”
幾個人冷嘲熱諷著,他們總是這樣,當對方強大時他們會阿諛奉承,巴不得你放個屁還要貼上來說香。
當對方受難時他們就會尖酸刻薄的諷刺。
老財主沒有回答他們隻是笑了笑,他是統治了歐洲金融圈子大半輩子的老財主,對於這群新生代們,都是生麵孔。
他人老了,已經記不住什麼人,看到這些家夥,腦子裡有的還隻是對方的父親叫什麼,還是對方的母親,也可能是對方爺爺奶奶那一輩的人。
可即使這樣,這群新生代們,在他的麵前還隻是被壓在巨人手底下的矮人。
唯一讓他有點印象的,也就是那位遠在西伯利亞的斯卡森·司洛達。
這算是他記下少有的新生代了,即使他很少混跡於他們的圈子,可這裡還是留下了他當初的一點痕跡,儘管隻是一點,卻已經變成了傳說。
在那家夥的眼裡,眼前的這些人看起來都是那麼的臭魚爛蝦。
“這時候的老財團還沒有想好退路嗎?”
他們的諷刺依舊在繼續。
“聽說英格拉姆現在上台的是一個叫阿卡波·薇莉澤淪的女人。”
“怎麼跟野狗一樣,追著人就咬呢?”
“不然怎麼看的到老財團這副狼狽模樣。”
他們並不在意事後老財團的懲戒,能到場的眾人,他們身後的勢力沒有一個是不想取代老財團的,沒有一個是不想讓老財團死的。
因為這個已經快入土的老人,已經占用了他們太多的位置,以至於整個歐洲所謂的經濟圈,就像是個笑話一般,一群人被一個老頭壓在了腳底下。
他們這群狼崽子早就想嘗嘗血肉的香甜了。
“野狗這東西就是這樣,即使現在咬的瘋,死的時候可就是拋屍荒野了。”
“連個墓碑也不會有。”
“哈哈哈!”
哄笑聲在老財主的耳邊響起。
“財主先生,阿卡波·薇莉澤淪她來了,沒人攔的住她,我們的人沒敢……”
一邊侍從的話語未落。
古堡壁爐房的大門就已經被打開,寒冷的氣順著來到這間近乎密封的房間。
這裡像是上個世紀的產物,無論是裝修風格還是這個房間的主人,都是。
很難想象歐洲百分之八十的財富都在這群人的手裡,他們是近乎是惡魔。
“你是誰?”
幾個人看向來者。
那是一位金色長發的女人,她的眉眼是少見的銳利,那雙淺藍色的眸子甚至不與他們對視在一起,這一刻他們知道來者的不簡單。
可他們也經曆了所謂的大風大浪,起碼在這個相對穩定的新時代,他們自認為自己的已經學會了臨危不亂。
但可能他們連混亂都沒曾見過。
“你來了?”
財主先生少見的發言,那雙垂著的眸子看向那金色長發的主人,阿卡波·薇莉澤淪,他並不意外這個陌生的來客。
“她是?”
幾個人又開始議論,即使他們看起來都包含修養。
“野狗罷了……你們口中的。”
薇莉澤淪揚了揚自己那頭金色的長發,那是維拉京人宣誓主權時的做法,她的父親會在這個時候甩一甩他的絡腮長胡子。
“你是薇莉澤淪?”
“就一個小丫頭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