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地殺死了自己內心那個還在幻想的少年。
“可以的,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安排你們的見麵。”
“還有關於斯卡森·門卡利達的消息,老財團已經放棄了封鎖,他是薇莉澤淪的戰俘。”
“薇莉澤淪不是一個好搞定的對象,需要你自己去交涉,這是我目前能獲得的全部消息了。”
“希望對你有幫助。”
這位不善言論的男人,捂住自己內心流淌的血,說出了一長串的話語。
希望麻痹自己的痛苦。
“這樣嗎?謝謝你,傑……”
安加裡緒喜出望外,可卻在名字那裡卡了殼。
她已經有點不記得這位曾經老同學的名字了。
她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深黑色的眸子看著男人。
“好像……還是沒有變,明明什麼都做不好嘛!”
真托繼斯長呼一口氣,那張嚴肅的臉上,少見的出現了一抹發自內心的笑。
兩個人目光對視著,即使內心有著千言萬語,可他們還是隻是微笑著麵對。
“你啊,我的名字是……傑維卡·真托繼斯,好好記著,在英格拉姆報我的名字,可以被少踢兩腳。”
“要是遇到了仇家,那就多挨兩腳。”
他笑著,開了一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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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嗎?”
安加裡緒附和著這個玩笑。
“要喝一杯嗎?”
安加裡緒依舊是笑著說。
“那來一杯,卡味。”
他對著酒保說。
半晌,酒保端上了酒。
那透明的杯子被他拿在了手裡,片刻的功夫依舊是被他一飲而儘。
他像是一個孩子,在自己喜歡的女孩子麵前,總會表現出一個不自在的神情,隻要對方把目光一投過來他就會慌慌張張的裝作一副很忙的模樣。
在她的麵前總是不知道做什麼,也許會是對著空氣投一個漂亮的三分。
雖然他不會籃球。
“我走了。”
真托繼斯說,他依舊是強裝著鎮定。
安加裡緒笑著說。她真的已經竭儘全力了,可麵對那無止境的結果,始終都是什麼都做不到。
真托繼斯站起身,看著那個已經趴在酒館台前的黑色少女。
纖細的身體依靠在那木桌,一邊放著的是一杯莫若雪,那是一杯酒精度數很高的“騙人酒”。
一般都是些小混混騙一些純真的小女孩喝的。
安加裡緒她隻喝了半杯,一邊還放著不少的其他杯子,看樣子她已經喝了不少。
她的眼神迷離,放空的。不知道看向某處。
在察覺到他的目光之後,就會立馬調整好自己的狀態,那雙原本無神的黑色眸子會帶著天空的星辰一般看向他。
這他知道那雙眼睛裡的星辰並不屬於他,他也知道自己那顆心,不可能吸引到對方。
他想伸手撫摸一下她的頭,試著安慰一下,可在伸出手的瞬間,他自己就已經否決了自己。
他沒有身份,也沒有資格,更沒有能力。
他愛她,可……那是一廂情願不是嗎?
“是的,可我依舊愛她不是嗎?”
他說,他肯定自己的內心。
那天夜裡,他在回去的路上。
英格拉姆,巴勒黎,下了冬天的第一場雪,那場雪,風雨夾雜,冷的讓這位高大的男人都直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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