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理應出現的懲罰還是要有的。”
一直沉默的薇莉澤淪終是開口。
“當然。”
安芙若斯微笑的看向薇莉澤淪,她們的鬥爭還沒有結束,這隻是開胃菜。
議會前。
“如果我沒能撕開老財團那副麵孔呢?”
真托繼斯看向我,他有什麼本事他再清楚不過,作為老財團常年的合作夥伴,老財團的實力是什麼樣的,他的內心也十分清楚。
“那又怎麼樣?”
“本就隻是試探。”
我平靜的說著,放下手中的牛奶,看向真托繼斯。
“你是我手上的劍,但不是致命的刃。”
我擺了擺手。
“還真是……”
“薇莉澤淪嗎?”
他問我。
可我沒有回答他。
……
薇莉澤淪簡單的表述了一下,要剝奪老財團的部分權益。
安芙若斯隻是笑著看向薇莉澤淪,薇莉澤淪每說一項,她就認可的點點頭,仿佛剝脫的那些東西不是真金白銀,而是無所謂的泥土。
無傷大雅。
“會議繼續。”
“關於君主立憲製,改革君主考核製度。”
“有異議的請發言。”
瑞康冷聲說,她的目光看向我。
這是她最後的稻草,也是我給她最後的仁慈。
此時的薇莉澤淪看向了瑞康,她凝重開口。
“請問陛下,這是誰提出的。”
“我。”
瑞康國王收回視線,與薇莉澤淪對上目光,那是雙決絕的目光。
“我在複述一遍,資料都在你們的手上,誰有異議提出來,否則通過。”
她擺了擺手,那身金貴的長裙,像是壓在眾人身上的大山,所有人喘不過氣的看向她。
“我有。”
薇莉澤淪說。
“改為所謂的考核製度,那麼考核都標準的標準是什麼,什麼才是正確的,什麼才是錯誤的。”
“我想這有待商議。”
瑞康看了一眼,薇莉澤淪收起眼角的淚水。
說“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問的很好,對於人民而言,有利的就是正確的,能讓人民吃飽的飯都就是正確的,隻要按照這個標準下去,英格拉姆才會有新的希望。”
她的表述堅定而有力。
“那麼如果現在陛下,您發放所有的國庫,給人民過冬,那這是不是正確的呢?”
沒等瑞康回答,她便接著說。
“國庫沒了錢,來年的春天,拿什麼建設工程,拿什麼補給人民?我認為考核的標準有待商議。”
“更何況,如果國王的考核出現了問題,下一任的國王考什麼選舉呢?您的孩子嗎?您現在未婚未育,我們又該奉誰為王呢?”
薇莉澤淪的發言直指問題。
“能者就上來,能通過人民考核的,能過的了各位有誌之士法眼的,有資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