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幽深靜寂的城堡裡,真托繼斯相繼讓兩人離開。
隻留下了我,與他兩個人。
“接下來,我們還有一點時間。”真托繼斯像是換了一個人,他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說。
“是瑞康的死亡倒計時嗎?”我諷刺的說。
“當然。”真托繼斯並不否認。
“好。”
“那就告訴我,現在你們為什麼又一起推動薇莉澤淪的上台。”
“原因嗎?很簡單,瑞康是我們都不需要的東西了。”
“一開始她的上台隻是為了穩定國民情緒,讓共產國際可以短時間滲透入整個英格拉姆。”
“而現在,我們已經在英格拉姆這片大地留下了種子,現在我們要去希斯維拉,繼續開始我們的播種。”
“共產國際,將會把共產的意義在全世界需要我們的地方播種。”真托繼斯淡淡的說著,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小事。
“所以,薇莉澤淪的上台隻是因為瑞康對於你們來說的無用?”
“並不是,我並沒有想要殺了瑞康的意思,她無用,但不代表共產國際是一個忘恩負義的組織,相反,我曾與您一起對抗過老財團不是嗎?”
“在我們的合作結束後,我答應了老財主,把你拖住。”
“可沒想到,你太聰明了,聰明到我都有點後怕了。”
他喝下一整杯牛奶。再次看向我。
“老實說,我想把你殺了。”
“我知道,誰都想殺我。”我平靜的與他對視,隻不過兩個人的手都已經放在了身後的腰間。
幾乎是片刻我們個人,都收回了手。
“你也有推理錯的地方。”
“比如。”
“沼澤會一開始誕生是為了幫助瑞康國王的,可後來你也知道了,因為跟老財團的正麵碰撞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結果。”
“所以在你回來的那個時間段,沼澤會一直在老財團的身後,同樣的我也站在瑞康的身後。”
“這也就是為什麼,瑞康有勇氣逼走薇莉澤淪與老財團抗爭的理由。”真托繼斯淡淡的說。
“可你們背叛了薇莉澤淪不是嗎?”我問他。
“這不能怪我,那時候我在接手希斯維拉的新黨登台。”
“是阿勒納那小子犯的蠢。”
“愛情還是讓人變的愚蠢。”真托繼斯的臉上少見的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既然如此,時間也應該拖的差不多了吧?”
“薇莉澤淪的登台我不阻攔,同樣的我也不會告訴薇莉澤淪你們的所做所為,但是我需要你,帶我去瑞康那裡。”
我說,我已經看出來他的想法了,就是答應了老財主來拖延我的時間。
不過也多虧了真托繼斯的拖延,讓我看清楚了整個局勢。
這時候我才真的看清楚了,薇莉澤淪的回來根本不是向著深淵揮劍,而是被命運玩弄。
自以為是,自欺欺人的勝利罷了。
這是張大網,把薇莉澤淪的一切可能全部封閉的大網。
也許我當初的決斷就是正確的,我與薇莉澤淪從來沒有收到過那兩封信。
可是,這是薇莉澤淪的命運我當然可以逃走。
可是……拋下她,我真的可以熟視無睹嗎?
我想答案是否定的。
“你覺得你還有能力翻盤嗎?那位年輕時叱吒風雲的財主先生,他的最後一舞。”
“你真的能戰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