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我呆在安加裡緒這邊住了大概兩三天的時間。
在這期間薇莉澤淪並沒有來找我,她很忙。
這段期間我一直在看報紙了解著薇莉澤淪那邊的情況。
有時候安加裡緒看到我這副關心,卻又不問的情形時。
總是會忍俊不堪的笑出聲來,她會刻意的露出一副真心被辜負的表情,然後開始細數我的罪惡。
結局就是吃上我三四個腦瓜崩,和一個無理由發揉腦袋服務。
最後氣不打一處來的回到自己的房子去。
摸著她的腦袋,我感覺像是養了一隻黑色的大型犬,就是毛發不怎麼旺盛。
國政會那邊新上任的總務司是露西。
那是薇莉澤淪的上任女秘書。
“諾,這是薇莉澤淪給你的信。”
晚上來到我家的安加裡緒把信放在了我一邊的書桌上。
安加裡緒並不會在這裡住下,她有自己住的地方。
“哦!對了,這是你哥哥給你寄的信。”
“我告訴了他你還活著的消息。”安加裡緒說。
“哦,我知道了。”我淡淡的說著。
看著書桌上的那兩封信,又看了一眼正坐在一邊期待著我會先拿哪封信的安加裡緒,她在看到底誰的信對於我來說更重要一點。
“但是很遺憾,我並不關心我的哥哥的情況,他比我厲害多了。”我衝著安加裡緒調侃的笑了笑。
他臉上完全沒有被發現之後的遺憾,而是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麼說,還是更關心薇莉澤淪一點咯!”安加裡緒臉上的笑意毫不遮擋。
“你還真是……”我無語的看了一眼安加裡緒,打開了信封。
“尊敬的斯卡森·門卡利達先生。
您好。”
上來是比斯卡森·司洛達還要標準的信件開頭,結尾處還有自己老老實實寫的簽名。
內容則是,回應了我之前給她寫的那封,真托繼斯和安芙若斯兩件事情的回應。
“傑維卡·真托繼斯的事情我已經了解,關於沼澤會,無論是因為共產國際還是因為共產黨,我都不可能明麵上對真托繼斯動手,他已經自己留好了後手,關於我跟他的恩怨還是秋後再算。
雖然算不上不死不休,但也不可能讓他再在整個歐洲順風順水下去。”
“安芙若斯的那件事情,我做不到冰釋前嫌,但把老財主所做的事情強行壓在了她的身上也並不合理,對於老財團我也並沒有想要鬨翻臉的意思。
我沒有理由對老財團動手,瑞康的死取決於自己的叛國與私心。
瑞康的所作所為,處於公正的來看,她該死。”
我怔怔的看著這封信,這完全不像是薇莉澤淪可以寫出來的東西,可這些也都是確確實實的東西。
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救瑞康,因為她的叛國導致英格拉姆幾十萬的青年死在了那片戰場之上。
就這一單來看,瑞康的死並不無辜。
可這,完全不是薇莉澤淪能說出來的話,薇莉澤淪是能辨明是非,可是至少她不會這麼的直白。
“當然這些事情我都會自己處理好,然後就是關於我的登基儀式,希望你能來參與,謝謝你,斯卡森·門卡利達先生。”
這是,信件的最後,薇莉澤淪一個人把這些全部都攬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自己可以處理好的,我是這麼想的,薇莉澤淪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