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的儀式正式舉行。
這是在大雪後的第一個早晨,皇宮長毯上的雪還沒有清掃。
這是薇莉澤淪的刻意安排。
登基的儀式薇莉澤淪做的很簡陋,幾乎是就是整個英格拉姆史上動靜最小的登基。
隻邀請了部分距離巴勒黎近的爵士與貴族。
“為我王臣服。”安芙若斯身穿長裙,牽裙行禮。
“嗯。”薇莉澤淪隨意的看了一眼安芙若,目光掃向眾人。
她緩步坐在了那個屬於她的王座上。
此刻起,英格拉姆的王。
阿卡波·薇莉澤淪正式以王的身份,來到曆史的滾輪之中。
“我其實並不想成為英格拉姆的王。”
“可英格拉姆的人民需要一個可以帶領他們的王,一個可以拯救他們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王。”
“所以,我才會坐在這裡。”
“而不是因為,我是英格拉姆的王,所以我坐在了這裡。”
在這番話落下的瞬間,它已經變成了整個英格拉姆明天的報刊頭條。
直到登基儀式的結束,薇莉澤淪也沒有見到來參與儀式的門卡利達。
在安芙若斯的提醒下,薇莉澤淪換了身衣服來到了門卡利達曾經的住處。
她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裡麵沒有聲音。
她又敲了敲,裡麵還是沒有聲音,似乎隻要是她來敲門,那麼那扇門就從來不會主動打開。
她試圖推開那扇看起來有些老舊的木門。她是一位久經沙場的戰將,對於扇木門來說,隻需要片刻的功夫,她可以保證自己絕對不會像當初在那艘郵輪上一般的無力。
可她正準備用力時。
“小姑娘你是在乾嘛?”
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傳來。
“我……”薇莉澤淪看著男人說不出話來,她也不知道自己來這裡乾嘛?
難道隻是因為對方沒有參加她的登基儀式,所以過來找茬了?
她想不是這樣的。
“你朋友住裡麵對嗎?”中年男人笑著說。
“我一看就知道,來見朋友的,裡麵那個小夥我見過,你們一看就是一對的。”
“我給你把門開開。”男人一邊找起鑰匙開鎖,一邊還嘀嘀咕咕著。
“小姑娘家家的就是害羞。”
“好了!”隨著男人的話語落下,那扇敲不開的門也被打開。
“……”
“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年輕了。”那男人笑著離開。
可薇莉澤淪隻是站在門口。
裡麵的房間並不大,甚至有點簡陋了,畢竟在她這位英格拉姆王的麵前什麼樣的建築都會顯的簡陋。
房間裡有一張床和一張床頭櫃,還有一張門卡利達必不可少的書桌。
門卡利達在這邊隻住了幾天,可裡麵的生活氣息並不少。
被甩在一邊的被褥,或是壓在床頭櫃上變形了的書籍。
門卡利達對於書籍從來不是愛惜的態度。
他看書,但很多時候不是因為喜歡,而是他無事可做。
除了看書,完全想不到其他發消遣方式了。
薇莉澤淪走進房間,裡麵的生活氣息相比較於那座城堡,這裡才更像是門卡利達的家。
簡單的風格,隨意的擺放。
她看了一眼書桌,上麵並沒有以往門卡利達留下的紙條或是說是辭彆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