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皺眉說道,陸川的許多台詞和人設便是出自他手中。
“我們對天神殿的情況了解的太少了,陸長生確實了得,竟是取得了天神殿的信任,以一己之力便把神界攪動成了這般境地。
既然他能坐實罪證打散了西苑,或許稍作等待之後,其他幾苑也會出現問題,水變得更渾之後才能更利於我們發揮。
不過無罪以神王之尊深入南苑腹地,南苑的諸神就沒有什麼動靜嗎?”
徐科銘看向陸川,這種奇妙的問題也隻有陸川能通過命運給出答桉。
陸川點了點頭,剛要用命運查探一下南苑有沒有什麼動靜,突然分身那邊的意識聽到了寅愷在說話,
“大人,您說那無妄奸賊明明是母樹大人的孩子,母樹大人又在很早之前便和天神殿的諸位大人們鬨翻了,之前還聽聞過她參加過北苑宴席的事,她怎麼會出來幫天神殿做事,還做得如此極端凶惡呢?”
“你還是不懂,無妄固然可恨,但她也隻不過是恰好在那個位置上罷了,陛下已經醒來,誰來做輪值神王又有什麼不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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宙煌搖了搖頭,她能獲知的信息比寅愷高了何止一層,在她看來,無憂上次重傷沉睡主要就是因為硬扛了規則,如今醒轉過來,規則又剛剛被加固,她想要重返現世,就不得不讓神界諸多的小神來為王前驅,而無妄隻是一個恰逢其會的執行者罷了。
至於陸川說的神界是神族的神界,連宙煌自己都不敢這麼想。
神界是無憂的神界,神族也是無憂的神族,不懂這個道理的家夥,早都已經不在了。
她短短的一句話,卻是讓陸川的心頭掀起驚天巨浪。
無憂醒了?!這麼早?!她醒了還讓老陸哥做了輪值神王,那不是說老陸哥都舞到無憂臉上去了,在她眼皮子底下把神界搞得一團亂麻?
宙煌看向陸川,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跟陸川,或者她以為陸川身後存在的無慮解釋,
“你也不懂,你們都是年輕的小神,沒有經曆過陛下沉睡之前的那個時代。神界並不黑暗,也不缺少光,甚至神界的光芒太強盛了,根本不允許還有其他的光亮出現。
這道光芒在之前曾經暗澹過一段時間,讓你們這些小家夥們看到了些彆的色彩,便以為神界該是這樣的。”
宙煌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沒有意義的,天神殿是不可戰勝的。”
“所以就認命了嗎?”陸川不閃不避地迎上了宙煌的眼神,“既然您認為天神殿是不可戰勝的,為什麼還要逃呢,直接去天神殿請求她們的饒恕不好嗎?
對了,方才我察覺到了一些危機,比之前那位存在的追殺要微弱許多,我猜是那位存在驚動了南苑,現在南苑要迫於壓力來追索您了,這次您打算往哪裡逃呢?”
陸川上一次聽過不可戰勝的東西,還是一支名叫lgd的隊伍。
雖然那支隊伍最後也脫離不了賽前豪言壯語賽中沉默不語賽後胡言亂語的宿命,但也算是從一個不靠譜的例證,證明了不管哪個世界上都沒有什麼不可戰勝的東西。
天神殿很了不起嗎?前不久才剛死了兩個神王呢。
但無憂已經蘇醒這個情報太關鍵了,難怪陸長生在神界混得這麼好,卻這麼老實地一條消息都沒有給陸川傳回來,他就在無憂的眼皮子底下辦公,哪可能傳回來什麼消息。
而被陸川念叨著的陸長生卻是端坐在神威殿中,心裡也有著和參謀組一樣的疑惑。
都被壓迫成這樣了還不反叛,你們這些神族是喝恒河水長大的嗎,這麼能忍?
他糾結地撓了撓頭,考慮要怎樣加大力度才能讓局勢真正地亂起來,突然間聽到了敲門的聲音,便馬上恢複了端坐著的姿態。
“無罪兄長,您回來了。”
“無妄啊,為兄是來向你道歉的。”無罪的臉上寫滿了愧疚,她從南苑回來的路上越想越是不對頭,如果宙煌知道印記會引來追殺的話,為什麼要帶著印記先逃到南境呢?
“果然如你所說,四大神係早已心生二意,甚至連這天神殿之中,恐怕也”
臥槽,你這趟出去平叛,怎麼把自己的腦子給平出事兒來了,這可是你說的,我都還沒把矛頭對準過天神殿呢。
陸長生心中大驚,但麵上卻是浮現出擔憂之色,“兄長此番去西苑,可是經曆了什麼特彆的事?”
無罪便簡要地把自己在西苑的經曆和陸長生說了一遍,陸長生聽著也覺得頗有些離奇。
不可能吧,南苑和西苑能在天神殿真的擁有了解到無罪動向的內應?
他的心裡莫名地感覺有些熟悉,這種在危險到來之前翩然離開的動作他並不陌生,他也經常這樣做的。
不過宙煌他是知道的,老牌上位神了,怎麼也不可能跟命運搭上邊…
嗯?真的不可能嗎?
陸長生想到了一年不到能斬神王的陸川。
不會真是你小子吧?
他心裡默默記下了西苑宙煌和南苑的信息,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絲憂慮。
“兄長,若是真如你所說,那當真是大事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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