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晚琬情難自抑地緩緩靠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秦瑜的心猛地一緊,緊張之感油然而生。
他急忙開口解釋“我方才瞧見他那利刃即刻便要刺到你,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
“你彆說話。”
閆晚琬徑直伸出手來,打斷了他的話語,雙眸直勾勾地鎖定在他手中的物件上,追問道“這暗器可是你的物件?”
秦瑜下意識輕點了點頭,應道“是我的。”
“從何而來?”
“是我親手做的。”
“你親手做的?”
閆晚琬不禁驚呼出聲,再次抬眸望向秦瑜時,目光裡已滿是崇拜與難以置信。
她有些慌亂無措地說道“你竟有這般本事,還會製作暗器?”
“嗯,不過是閒暇之時的一點小喜好罷了。”
“我看看。”
秦瑜忙不迭的將手上的暗器遞了過去,就見閆晚琬小心翼翼的把玩著那枚戒指,火熱的目光都快被她看出花來。
她不住地讚歎,“妙!實在是妙啊!這暗器做的太精致,如果不是你剛剛使用,還真不看不出來這是一個殺人的利器。”
秦瑜謙虛道“過獎了,就是一點掩人耳目的小玩意罷了。”
閆晚琬嚴詞厲色的糾正道“這哪是小玩意,這可是保命的好東西,你還有嗎?讓我看看。”
秦瑜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閆晚琬蹙眉,“你什麼意思?不舍得給我看。”
秦瑜急忙否認道“不是,隻是那些暗器在將軍府,我並未帶在身上,所以無法現在就給你。”
他頓了頓,猶豫著建議,“要不你現在跟我回將軍府?我拿出來給你看。”
閆晚琬掙紮片刻,“現在不行。”
秦瑜“……”
閆晚琬看向天空,思考著說道“等晚些時候吧!現在我要去莊子一趟。可說好了,回去就給我看。”
“當然,我決不食言。”
秦瑜心中暗喜,她還願意跟自己回將軍府,是不是代表氣消了?也許他該找個人請教一下,如何讓女子消氣。
在黑衣人身上沒有找到證明身份的物件,他決定回去讓人好生調查一番。
誰知閆晚琬篤定道“不用找了,這些是殺手,周太師派來的。”
“你怎麼知道?”
秦瑜錯愕,不明白她是從哪裡得出的結論。
“這還用查嗎?我來京兆隻跟陸家人有仇,上次惹了長信侯,而長信侯本就是周太師派來摸底的,他不派人做出點樣子,怎麼跟長信侯交代。”
“周太師和長信侯?”
秦瑜沒想到會是這兩人,可他的人都沒查出二人的關係,閆晚琬是怎麼知道的?
閆晚琬撇撇嘴,“上次長信侯的人說的。”
秦瑜目光變得深邃,你猜我信不信?
閆晚琬可不管他,行至莊子,遠遠地就瞧見一群人聚在門口與管家爭執不下。
她定睛一看,幾張熟悉的麵孔映入眼簾,正是先前帶頭阻攔修路的村長等人。而站在村長身後、手持鐵鍬向管家示威的,皆是那村子裡的村民。